淨一般。
江塵見場面尷尬,輕咳一聲:“二位稍坐,我去弄些點心來。”
江塵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迴避一下,凌壁兒恐怕都下不了臺了。
見到江塵走之後,凌壁兒才扶住椅子,沒讓自己摔倒,輕撫著胸口。
“惠兒,你非要氣死姐姐麼?”
凌惠兒卻不以為然:“姐姐,這個江塵師兄,太可惡了。姐姐你這個永珍疆域數一數二的大美人登門,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他竟然不給面子!哼,這種男人,活該一輩子打光棍的。”
凌壁兒一陣無語,自己明明是上門交流丹道心得的,被凌惠兒這麼一說,倒像是勾引男人似的。
這讓高傲的凌壁兒如何受得了。
“凌惠兒,你再說這些風言風語的話,回去我關你三年禁閉!”
這是凌壁兒的最高殺手鐧了。果然,凌惠兒聞言,大驚失色,單手捂嘴,一臉驚恐:“姐姐,那我不說了。惠兒以為,你對江塵師兄有意思,這才故意想撮合你們的啊。郎才女貌,有什麼不好的嘛?”
看到凌壁兒足可殺人的眼神,凌惠兒連連擺手,面色如土:“我不說了,真的不說了。”
凌壁兒手捂胸口,溫婉絕美的臉龐微微有些蒼白,目中泫然欲泣:“惠兒,孃親過世的早,阿爹早年為了養我們姐妹二人,深入各域奇險之地,中了奇毒。那時候你才五歲,我才七歲。阿爹重病榻前,拉著我的手,叮囑我要帶好你,照顧好你。後來我們進了丹乾宮,連本草堂的長老都對父親的奇毒束手無策。你我身上的重擔,你可知道?我觀江塵師弟,是丹道奇才,想從他這裡得到一些靈感。你卻偏偏插科打諢,胡說八道。你當姐姐不知道沈師兄的想法?你當姐姐還有什麼男歡女愛的雅興?阿爹身上的奇毒一天不驅除,我凌壁兒一天不嫁人。誰能解父親身上的毒,我凌壁兒便給他當一輩子丫鬟使喚,又有何妨?惠兒,你這般胡說八道,姐姐的聲譽倒是小事,卻不是讓江塵師弟瞧輕了我們?卻不是讓阿爹多遭一些罪?”
凌惠兒不是沒心沒肺,被姐姐這麼一通話,說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抱住凌惠兒,卻是抱頭痛哭。
“姐姐,我錯了,你別哭好不好。是惠兒錯了,是惠兒不好。以後我總聽姐姐的話。姐姐,我也愛阿爹的。惠兒跟你一樣,誰能解阿爹身上的奇毒,惠兒也伺候他一輩子。”
這兩姐妹抱頭哭作一團。
倒是凌壁兒,先回過神來,陡然意識到這是在江塵的地盤,這般啼哭,卻是不成體統。
努力剋制住內心的悲傷,將兩眼的淚痕擦拭掉,又給妹妹凌惠兒擦了擦:“惠兒,你別哭了。不管怎樣,姐姐這次去幻波山,一定要找到解開阿爹身上奇毒的靈藥。”
一時間,兩姐妹都有點不好意思,這畢竟是江塵的地盤。雖然江塵不在這裡,但是哭成這樣,總覺得羞人。
好在,江塵這一去,隔了好一陣才又端了一些靈果過來。這個時候,這兩姐妹已經調整好了情緒。
“江塵師弟,抱歉,讓你見笑了。”凌壁兒聲音有些低落。
而凌惠兒,則是躲在凌惠兒身後,眼睛骨碌碌看著江塵。
“惠兒師妹天真爛漫,討人喜歡,江某怎會見笑?”
凌壁兒清眸看了江塵一眼,幽嘆一聲:“江塵師弟既要閉關練武,我們姐妹二人先告辭了。”
凌惠兒卻是忽然閃了出來,走到江塵面前:“江塵師兄,現在大家都說你是年輕一輩丹道天賦最高的。敢不敢讓我考你一考?”
江塵哈哈一笑:“惠兒師妹要考我什麼?”
“你可知道天下奇毒之中,有一種奇毒無雙,名叫迷神瘴的毒?”
江塵一愣,這凌惠兒好端端提這迷神瘴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