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有所領悟的他,緩慢站起身來是拱手,欠身施禮道:“多謝老先生賜教。小可一定會謹記你的金玉良言。”
內心清楚他是一個可造之材,抬起右手是揮動了一下的夏言,表面上是笑呵呵的擺出一幅好似閒聊,實際上是對他有所點化道:“老夫也只是隨口一說,算不得什麼金玉良言。上天,還是入地,可就要全憑你的造化和陛下的意思了。”
再一次彎腰,拱手的李文軒,口中是說出“受教”二字。接下來的時間裡面,他自然是不會和夏言漫無目的聊天氣,而是在對方的示意下,走近了身邊的椅子坐下。伸出了一隻手的夏言,意在讓他為自己號脈。
完全當成是對夏言進行一次身體檢查的李文軒,沒有發覺出對方有任何不妥當,於是據實以告道:“老先生的脈象平和,而身體也是老當益壯。”得知自己身體無恙的夏言,心情自然是好的,畢竟他早就意識到身體就是工作的本錢。
隨後,藉助這一個機會的李文軒,自是不忘記請教更多問題,而夏言能直言以告的,毫不藏私。至於不好方便明言的話,他也是說得極其的委婉和含蓄。夏言還是相信以李文軒的聰明才智,自然是能夠領悟出話中的意思。
半個多時辰過去,很有收穫的李文軒,識趣的也不多做打擾。既然自己是鐵了心要留在京師發展,那麼過府來討教一,二也有得是機會。交流過程中,他看得出夏言對自己還是抱有好感的,要不然對方可就直接送客了。換一個說法,那便是自己屬於孺子可教的範疇內。
離開了夏府的李文軒,領著趙漢是去了相關的衙門報一個到,意圖就是表明他已經按照時限從貴溪縣趕來了京城候旨。至於嘉靖皇帝什麼時候召見自己,就只能耐心的等著了。辦完了正事兒的李文軒,又在京城的街市上面閒逛了好一陣子才返回了客棧。自己是剛一踏進客棧門檻,便看見趙甜兒,林若曦,蘇媚娘是圍坐在一張四方桌前喝茶。朝向三人靠近的他是心裡面想,難不成,她們沒有出去?
見到李文軒是走了過來的趙甜兒,如同小云雀一樣歡樂的彙報道:“文軒哥,經過我和二位姐姐的反覆討論,一致透過要求你買下我們見過的宅子。”
在面向北方位置是坐了下來的李文軒,還真沒有想到她們一個上午就能把買房的大事給定了下來。對於房子沒有過多要求的他,本著她們三人既然一致喜歡,那麼就隨她們的心意買下道:“那好,就照你們的意思辦了。”
橫坐在他左手旁邊的蘇媚娘,免不得是嬌笑了一下道:“你也不問一下價錢,就這樣拍板了?”
“既然你要我問一下價錢,那麼為夫就如你所願,問一下價錢好了。”臉皮上面浮現出笑容的李文軒,隨口一問道:“你們共同看好的那一間宅邸賣幾何銀子?”
伸出芊芊玉手的蘇媚娘,朝向他是先比劃了一個“一”字,緊接著又是一個“八”字,最後才微微地張開檀口道:“一萬八千兩銀子。”
明白這一個數字意味著什麼的李文軒,只有自己口袋裡面有,也就毫不吝惜道:“一萬八千兩銀子,就一萬八千兩銀子好了。不過,我唯一擔心的是你們可不要被賣房的給誆騙了。這出一個高價卻只是買下了一個低價的宅子可就虧大發了。”
坐在他右手邊的林若曦,一本正經的講述道:“光是修建這宅子所消耗的銀子就有數萬兩。我們之所以能夠撿到這一個便宜,便是來源它的不詳。它原本的主子本是京城一大戶人家修建的新居。卻未料到不知什麼原因,就在它剛剛建完不久,那家人就是接二連三的死人。有的人說是府宅衝撞了神靈,而有的人卻說鬼魅在作祟,致使沒有人敢去買。我們三人一起想到你連雨都能夠祈下來,那麼就一定能輕輕鬆鬆地擺平這府宅內的不詳之事。”
聽她這一說的李文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