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
不管是譚嗣同的“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還是在就義時大義凜然的“有心殺賊,無力迴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反正,自己是沒有那麼偉大的打算。除此以外,縱觀封建社會幾千年的歷史中,還出現過大大小小的各種變法,而其中失敗的機率和謀反成功的機率是應該有一拼。
李文軒的原則是本著幹好自己分內的事情,不以平庸等同於**,而最大限度的能維護一部分人和事就已經很不錯了。他只能去適應環境,而不能讓環境來適應自己。至於變革什麼的,自己是完全乾不了。(未完待續。。)
第453章 運作(五)
就在這不知不覺當中是開始胡思亂想的李文軒,最終是以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來以結束了自己對當下朝政的一個簡要判定。收回心神的他,繼續給劉文鏡寫信。自己深知要想收服對方這一種骨子裡面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傲氣,往往看不起旁人,科場揚名和出身的官員,定然是要施加大恩惠,感動其心才能讓他心甘情願的拜在自己的門下,要不然費這麼大一個勁,總是要圖一個什麼吧?
那裡不清楚這二萬兩銀子也不是一個小數目的李文軒,是在寫給劉文鏡的書信內的字裡行間當中委婉的暗示,如若他對於大興縣知縣一職中意,卻有不方便的地方,自己倒是願意幫助其解決相關上面的困難。說白了,對方要是湊不出來二萬兩銀子,那麼自己這一邊或借或送是可以的。李文軒之所以這般大方,目的只有一個,便是認定劉文鏡可用。
寫好了書信的他,把左手中的毛筆放到了一邊,然後拿起茶,坐在了圈椅當中。自己一方面是等待紙張上面的墨跡幹了,才好裝入信封,另一方面是在想其中可否有不妥帖的地方。雖說這種既定的潛規則都知道怎麼一回子事情,但還是要有所遮掩一下。這一語雙關為佳,免得日後落入他人之手留有把柄,失去了自我辯白的機會。
坐了一會兒,喝過了茶的李文軒,再一次的站了起來,重新又看過了自己寫給劉文鏡的親筆信之後,沒有發現出任何的不妥之處,便直接裝入了信封,親自動手打上了火印。把這一封書信放到了一邊的他,又坐在了圈椅當中。接著幹自己分內的公事。
時辰一到,鐵鐘一被人敲響,那就意味著可以散衙了。把那一封自己放在案頭上面的書信是揣進了袖子口袋內的李文軒,自是要下班回家。出了自己官署,禮部大門的李文軒,找到自己的官轎坐上。直接就命他們是打道回府去。
花上了一陣時間的穿街過巷,李文軒得以回到了府中。下了轎子的他,沒有看見醜丫頭站在這裡等自己,那便意味著這一整日裡面,府中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自己那幾個婆娘消停下來的日子,不敢說多,也不能說少。反正,這樣的日子是他喜歡的,畢竟家庭和睦才是福。
習慣性去到了府中大廳的李文軒。一面是坐了下來喝口茶解渴和休息一下,另一面是讓一名奴婢去把朱彪給自己找來,畢竟袖子裡面那一封書信,還得讓他派一個心腹回江西省廣信府去面見劉文鏡,並且親手把它交給對方過目。
得知主子要見自己的朱彪,不敢耽誤的急忙趕去府中正廳,見了李文軒的面,卻站在旁邊。沒有多嘴去問,而是等著吩咐。見他這一來的李文軒。右手伸進左袖子口袋裡面掏出了早就寫好的書信,交了過去道:“這一封是由我親筆寫給劉文鏡的書信。你派府中可靠之人送去。務必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他的手內,而得了他的迴音就立馬得回來報我知曉。”
明白這一封書信相當重要的朱彪,用力得點了一下頭,表現自己清楚了。雖說這一趟看似是跑腿的苦差事,但是辛苦一個來回。絕對有價值,畢竟這一次送去的書信可不是家長裡短,而是關乎到劉文鏡的前途和命運。誰要能去辦,一方面能得差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