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裡面,說書人也算得上是知識分子,畢竟能在這一行業混飯吃的人基本都會識字,嘴皮子功夫總是特別的利索,會把握住聽書人的心理。
坐了下來的李文軒能夠察覺出沒有開口的說書人在揣摩自己的心理。笑了笑的他不想和他多墨跡,直接道:“你也不會是來給自己求兒子的吧?”
說書人仰頭一笑,開啟手中的一把極為普通的摺扇向自己輕輕的扇風道:“李道長,你可真會說笑。我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人不餓。”
注意到他清瘦外貌的李文軒惡趣味一上來,壞壞地猜測起對方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色中惡鬼,畢竟好色的人都長不胖。不過,自己的臉上掠過一抹壞笑,兩眼不經意又看向了站在他身旁的趙甜兒。察覺出他眼神中有一點兒異樣的她,很快斷定出他在打壞主意。
來到這裡的說書人定然是有所求,不可能是來和李文軒慢慢地聊家常道:“長久以後,我感覺自己喉嚨裡面有什麼東西,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很是不好受。聲音也變得越來越發的嘶啞,非常擔憂自己某一天真會說不出話來。”
“清晨,你起來刷牙應該也會感覺到噁心乾嘔。”尋思著他是職業說書人這一特點的李文軒,綜合他口述的一些症狀,不難判定出他換上了慢行咽喉炎道。
屁股懸空的說書人是兩眼放光,情緒顯得有一點兒激動,不住的點頭道:“確實如此。可否能夠讓小人的嗓子恢復如初。”
瞧得出他是靠嗓子吃飯的李文軒曉得這種說話也得講究一個聲音的抑揚頓挫,才夠勾起聽書人的興趣。至於慢行咽喉炎治療好或者不復發不難,而難就難在這類病症需要少說話,保養嗓子的週期比較長。自己要說書人少說話,那就等於斷了對方的生計。
“問題是沒有。”腦袋裡面開始構架出需要製作出既有治療功效又有保健作用薄荷糖的李文軒是有相當的把握,畢竟明朝嘉靖年間的民間四處都有白砂糖和冰糖賣道。
眼眶裡面已經有淚花的說書人感覺自己將會恢復到過去一樣娓娓動聽的講書。那時,自己的聽眾將會越來越多,相應的收入也會增加不少。期待生活將會有大為改觀的他,肯定是把李文軒當成了再生父母。情緒一下子就上來的說書人,雙手抓住了他的右手不鬆開。
用力掙脫開他雙手的李文軒,著實受不了他這般的熱情,畢竟自己不好男風。即便他真是好這一口,也對眼前的說書人沒有興趣,畢竟對方的長相太挫。如果對方要是長得如同自己一般是一表人才,那就更加容易被人誤會他有斷袖之癖。
還是需要給他開出藥方的李文軒,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給對方的喉嚨疏通一下卡痰的問題。只有讓說書人喝下了自己的藥感覺到效果,才能證明他的能力非凡。站起身去了煉丹房的他心中有數,於是抓了三副藥。
返回到花園中的李文軒是簡單的交待了熬藥的方式和方法,並且要他下月初一再來這裡拿自己製作出來的“金嗓子喉寶”。雖說對方不知道“金嗓子喉寶”是何物,但是果斷的堅信會是能夠讓自己嗓子好起來的靈丹妙藥。
說書人知道李文軒是連血崩的女人都能夠救活,所以自己喉嚨的問題自然是小菜一碟,不再話下。接過了藥的他心存感激,深深地朝李文軒作了一個揖表示感謝。泰然坐在石凳上面的李文軒是欣然受之,畢竟一個作揖等於全額的醫療費用著實是佔了大便宜。
趙甜兒正要送走說書人,而對方很識趣道:“甜兒姑娘,請留步。小的,自己出去便是。”
聽見他這麼一說的趙甜兒也就不送,瞧見他走出了花園,是才九十度轉身的看向李文軒,好奇的問道:“金嗓子喉寶是什麼東西?”
右手撓頭的李文軒,全當是再一次的進行科普道:“一種看起來半透明,吃起來甜中帶一點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