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地熱鬧一下。”沒有打算把自己婚禮當成一場交際和應酬的李文軒,真不想去請本地的官吏和士紳來家裡面道。
有著不同看法的蘇媚娘,坦言道:“你真要是這麼想就大錯特錯了。街坊四鄰自然是要請來的,但是本地那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是要邀請的。至於他們來不來,那就是另一回事情。不過,奴家認定他們既不敢不來又不會不來,畢竟人這一輩子,難保不會有一天不生病。再者,我們可不能讓林若曦的孃家人的氣焰成了主導。”
心中自然是門兒清的李文軒,剛才只不過是說出了自己一個非常理想的看法。對於婚禮,他只想把相關的人等請來真心祝賀,而不是辦成一場吃吃喝喝地見面會。不過,理想總是要向現實低頭的。現如今的李文軒,已然不是過去那一位讓人不待見,家道中落的酸腐秀氣。
自己的婚禮,就在這不知不覺中變成了當地另一場追名逐利,身份認可的聚會。更何況他有把夏言請來當證婚人的這一個想法,那就會變得更加不尋常了,畢竟沒有人會相信這一場婚禮只是一場沒有任何訊號的聚會。
突然感覺自己雙腿有一點兒發麻的李文軒,右手在蘇媚孃的屁股上面輕輕地拍了一下,微笑道:“近些日子,你真是吃得多,長得胖,把我的腿都給壓麻了。”
沒有就此站起身的蘇媚娘,一本正經道:“少轉移話題。到時候,夏首輔來了我們家見證婚禮,真是榮耀的很。即便奴家只是嫁給你當妾侍,也是臉上無比榮光。若是他來不了,你請來錢知府,還是可以的。再不濟,也得把劉知縣請來。”
背靠在了椅背上面的李文軒,來回撫摸起她那羊脂白玉的兩手,或多或少還是瞭解女人那一些虛榮心思,直言道:“你也太勢利了。”
不以為然的蘇媚娘,挺起飽滿的胸脯,略微的顯得激動道:“女人都勢利。只是勢利的程度不一樣。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妻為夫榮,都是在說女人就應該嫁給一個有本事的好男人。既然奴家有機會能借一個光來風光一把,那麼就沒有就此放棄的理由。除非是你不喜歡甜兒和奴家,才會輕視我們姐妹,把一個婚禮辦得不夠隆重。”
抬起左手來撓了撓頭的李文軒,無奈的苦笑道:“我肯定是上一輩子欠你們的,所以這輩子來償還你們。趕快起來,我這就去夏言那裡,看一看此事能否讓你美夢成真?”
歡歡喜喜是就此站了起來的蘇媚娘,雙手合十是充滿了無比的期待。自己原本就出身不幸,被家人逼迫嫁給了一個肺癆。沒過多久就守了寡,自此,就開始了破罐子破摔。她萬萬沒有想到命運真是捉摸不透,一個真性情,大膽的決定,便從此徹底改變了自身命運的軌跡。
站了起來的李文軒,能從她充滿期待的表情中推斷出趙甜兒多多少少也有這一個心思。正如,蘇媚娘坦言說的那樣,女人無不想要風光。兩人的區別在於,趙甜兒是心裡面很想,也會先徵求他的意見。如果李文軒說不,她就會打消掉念頭,閉口再也不提。而蘇媚娘恰好相反,一旦她心中形成一種迫切的想法趨勢,就會敢想敢幹。哪怕結果會讓她失望,也會積極的嘗試和爭取一把。
李文軒被蘇媚娘整理完畢衣衫以後,走出家門,去到了夏言那裡。至於對方為什麼從北京回到貴溪縣,自己一直沒有去問,而夏言也從來沒有隻字片語的提及過。絲毫不想知道這其中因果的李文軒,反覆告誡自己不要當包打聽。
沒有一來就提及自己婚禮的李文軒,依舊是按部就班應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在閒暇之餘,態度誠懇的他,是才不急不慢道:“晚生,不日將大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