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正式這一個年輕人道:“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李道長啊!還以為你會是一位和老身歲數差不多的道長,卻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年輕。”
她的話音剛落片刻,便有一名端著一盤壽桃進來的小丫鬟,不知是匆忙大意,還是怎麼的,突然失手就把盤子中的壽桃打翻在地。
劉老夫人的臉上頓時晴天轉陰天,心中的無名火不知頓時生了出來,怒罵道:“你這一個該死的下賤骨頭是故意在今天給我五十整壽的大喜日子增添晦氣嗎?”
瞬間就把犯錯的小丫鬟是臉色煞白,全身微微地顫抖,嚇得趕緊的雙膝跪地,連連磕頭的辯解道:“老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依照你的意思,你不是故意的,那麼我是故意的了?”劉老夫人是怒目而視道。
站在一旁的劉文鏡,趕緊來到自己母親的跟前,勸解道:“母親,無需動氣。”相當有眼力價的劉管家,還沒有等主人吩咐自己應該如何去做的時候,就已經走到了那一名犯錯丫鬟的面前,“啪啪”的左右手開工的狠抽起她的耳光來了。
走了過來的劉夫人,臉上也是很不悅道:“這個晦氣的東西給我拉出去狠狠的打。”
領過命的劉管家,從一張和和氣氣的笑臉頓時變成了一幅凶神惡煞的神情。右手一把抓住犯錯小丫鬟頭髮的他,如同拖拽畜生一樣的把她朝外面拉走。
面頰上清晰可見五根指印,腫得老高的犯錯小丫鬟,嘴角也流出了紅色的鮮血。知道自己這是要被拉出去痛打的她,苦苦哀求道:“老夫人開恩,奴婢知道錯了。”
絲毫沒有顯露出憐憫之意的劉老夫人,很是不耐煩的催促道:“給我拉出去。”
此時,站在她身後的兩個小丫鬟,也被嚇得不輕,畢竟兩人知道被劉管家拉出的這一位小姐妹肯定是會九死一生。即便不死,很有可能也會被打成終身殘廢。死和殘廢之間選擇,而死了反倒是一種好的解脫。
她們非常清楚這一些時日來,府中已經有三名丫鬟遭受到了厄運。雖說兩人還沒有倒黴,但是早已經戰戰兢兢,小心了又小心。她們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賤,打死了也如同和一隻狗被打死一樣,沒有任何分別。
即便死傷的劉家奴婢有家人在,也不會為了這一事主動站出來討說法。他們都知道這可是會連累全家,甚至全族的大黴頭。正常遇到發生這類事情的普遍處理辦法,最多就是劉家人再給出一點兒銀錢了事。
作為旁觀者的李文軒是看得出,雖說事情不會直接關係到劉文鏡,但是出現了麻煩,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畢竟那人可是他的親生母親。若真要是鬧成民告官的大事件,倒黴的人還是那一個膽大妄為的“刁民”。大明律法有明文規定,要是民高官,不管有理沒理,都是先打了再說。
雖然李文軒很是同情那一個倒黴的小丫鬟,但是自己無能為力,只能袖手旁觀,畢竟這是劉家的家事,而他一個外人完全不方便開口。等到那小丫鬟的人被拉人,聲音再也聽不見,才使得整個大廳內恢復了過來。
不急不慢就此開啟了右手內錦盒的李文軒,注意到劉老夫人的兒子和兒媳婦們是大為緊張的好生勸解她。不能錯過這一個展示自己丹藥神奇效果的機會的他,平靜道:“諸位先別忙著,聽貧道一言。老夫人只需服食下小道這裡的一枚丹藥,即可心緒平和如初。”
心裡面如同火燒一般難受的劉老夫人,聽他這一說,迫不及待的命令道:“來人,趕快把李道長手中的錦盒給我遞過來。”返身來到李文軒面前的劉夫人,搶先一步的親自接過了手,然後再來到自己婆婆的跟前進行了轉交。
劉夫人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