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金星問此的目的,所以解釋,諫官最近調整很多,繼續道:“左拾遺也是諫諍官名之一,這人上書言此倒也合適。”
金星點頭,應該不是見風使舵的人,作為諫諍官員倒是不錯的人。
拿著奏疏再看了看結尾,金星愣了。“張九齡?!”
“……嗯,張九齡,字子壽。”李隆基道,而看到小徒兒揚起的小臉,李隆基轉向聽聲聽的很愉快,而且似乎很好奇金星要說什麼的小得子。“準備夜宵!”
小得子一愣,然後躬身出去了,李隆基可是注意到這傢伙低頭退出去那不甘心的模樣。小得子當然知道皇帝是要說秘密的事,不能讓他聽到的,所以準備著夜宵,直到再次得到吩咐才進門。
門關上後,李隆基立刻道:“此人有名?”
金星猛點頭。“詩人,有名的詩人!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就是他的!”
李隆基稱讚地點頭。“文才不錯,”又瞄了瞄那份奏疏。“也有不錯的能力,只是左拾遺屈才了!他後來怎麼樣?”
金星抿著嘴搖頭。“師傅自己去評斷就好,怎麼能靠我作弊呢~~而且歷史都是人寫成的,是非曲直,真假如何,我都不知道!而且而且,師傅看人眼光年輕的時候還行的……”
“什麼叫年輕時候看人的眼光!嗯?!”李隆基伸出手去捏金星的肚子。
“本來就是,本來就是!”金星在椅子上躲來躲去,但龍椅雖寬敞,容了兩個人也沒有他再躲閃的地方了。“呵呵,不要抓!”嘴上說著不要抓,但他自己卻伸手、伸腳抓師傅的癢。
——最後被皇帝陛下|暴|力鎮壓。
“說不說?嗯?”
金星氣喘吁吁,武功不錯,內力強勁,但也擋不住笑到無力呀。“說,說……”金星只能求饒。
“張九齡多大了?”
李隆基想了一下,道:“三十七歲,是中宗景龍初年的進士,相貌不凡。”
“師傅你記得那麼清楚啊……”
小徒兒崇拜的目光很是受用。
“那是,朝廷命官,當然每個都要認真考量才放在那個位置上!”
金星呵呵笑著,然後“吧唧”一下親在師傅臉頰。話題再次中斷,李隆基抱著他親了一臉口水,最後咬了一口才再次繼續張九齡的話題。
“為什麼問他年齡?”
“呃……原來都是半老頭了,我還打算結交呢!呵呵……”
李隆基聽出小徒兒大概想到詩仙李太白的問題。
“他後來為相了?”
“你怎麼知道!”
李隆基嘴角上揚,但卻故意道:“平時也不笨,怎麼就問笨問題!”
金星小臉立刻垮了,剛剛的話問的確實太順,他根本沒思考!
“還不是師傅的錯,在師傅身邊我都忘記動腦子!都是師傅的錯,師傅的錯!”金星伸出腳丫拱人,但這種動作多麼危險!
李隆基抓住不安分的腳丫,順勢將他拉起來讓人跨坐在自己身上,進行甜蜜的懲罰。
提起張九齡,其實就不得不提到張說此人,兩位張姓都做到宰相,而且張九齡還是因張說的拔擢而上位的,且張九齡算是繼承了張說在文風倡導的方向,一掃六朝綺靡詩風。只是張說此人在文學上的成就非常高,可謂一代文宗,但在做官方面,在位期間他與其他宰相不合,與其論調不同的就會打壓,會排擠,與開元初兩代名相,姚崇和宋璟完全無法相比,使開元中期官場黑暗起來。
比之張說,張九齡被稱為開元之世清貞任宰相之一,與姚崇宋璟並肩。
張九齡本是張說入京之後被張說提拔上來,金星從中一攪,張說最多隻能在相州做他的文學,不過張九齡卻被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