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心中想起一個人,叫道,“你是……冷先生?”
奴冷寂點點頭,依然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良久才道:“我怕西門小姐再蹈我當年的舊路,所以,特意跑來提醒一聲,讓她就算丟了裡子面子,也別和那個雲妖怪去賭。”
“冷先生,你怎麼弄成了這幅模樣?”賈元化一邊說著,一邊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嘆道,“想當年,你是何等風流倜儻,讓我等看著就自慚形穢啊!”
“還不都是那個雲妖怪?”冷寂搖頭,抽出一根菸來,遞給賈元化,隨即又給了一支展白,展白搖頭,金蓮素來討厭煙味。
冷寂見著他不接,看了一眼西門金蓮,卻還是拿去打火機,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煙霧,狠聲道,“這些年我只有生不如死的活著,受著她的折磨……直到十年期滿,她才放我自由,然後,我去了緬甸,混在緬甸的採石礦中混跡多年,就是想要仗著多看、多練,能夠有所突破,但是——我和她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賭石一行,沒有名師指點,我再也不能有半點寸進,趁著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