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樣,所以指望警。察是不現實的。”
他用下巴指了指孤兒院的大門:“您看,這裡連看大門的人都沒有,您覺得他們會去哪了呢?”
答案很簡單,他們都“消失”了。
“……”明明天氣十分晴朗,但聽了這話,溫煜冉卻覺得有一股寒氣逐漸從心底漫上來,幾乎要把人凍僵。
“當然了,凡事總有意外,有的自身都很弱的鬼如果殺了人,那個人或許就不會被遺忘,而這一類事情最後都成了不了了之的失蹤案。還有的人天生具有一定靈感,或是對被殺者感情十分深厚濃烈,那也可能不會忘記死掉的人,而這一類的人很多都被人們視作精神分裂或者幻想症,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其他還有一些情況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對於這些事千琅自身其實是沒什麼感覺的,不過溫煜冉看起來十分在意,他便放柔聲線安慰道:“沒關係,既然我已經找到您了,那麼這些下場就一定會和您無關。”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啊。”很是無語地應付道,溫煜冉左右看看,不見有什麼奇怪的人出現,便繼續和千琅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不過話說起來你是怎麼確定我在這個市的?”
“您只告訴過我住的地方距離那個鄉下並不算很遠,所以我這些年一直在附近的幾個城市四處找,我也是三個月前才到這裡的。”
語畢,不等溫煜冉接話,千琅忽然豎起手指比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溫煜冉看向一旁。
順著千琅的目光看去,溫煜冉看到一個有些駝背,外表看上去很是邋遢的中年男人正向著這邊走來,也許是心理作用,溫煜冉總覺得這個人看起來十分怪異。
即使不是在這種特殊的地點與時刻,這個男人看起來也不像是隨處可見的普通人,如果說這人是個癮君子或者酗酒之類的,大概很容易就能使人相信,因為走近之後才看清他的面容也顯得十分頹廢。
中年人就這樣一點點走進,然後突然抬頭看向溫煜冉他們的方向,那眼底竟然流露出一絲貪婪與渴望,就像是看到了鮮美獵物的豺狼一般。
千琅覆上溫煜冉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即便冷眼看著男人越走越近,神情也愈發扭曲滲人。
當男人距離兩人約五米遠的時候,溫煜冉也覺得自己差不多要坐不住了,而一直都鎮定自若地坐在他身旁的千琅突然有了動作。他只覺得眼前一閃,千琅已經去到男人面前,迅速地抬腿踢在男人的膝關節上,趁著對方站立不穩的機會乾淨利落地將人按倒在地,甚至毫不含糊地直接折了對方兩條手臂。
救、救護車∑(っ°Д°;)っ
一隻手揪著那還不斷嘶吼著掙扎的人的頭髮,千琅將其穩穩地踩在地上無從起身,這才笑著招招手:“可以過來了,不用擔心,這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就算把胳膊直接砍下來也沒什麼關係。”
他把一句本應很可怕的話說得如此輕描淡寫,溫煜冉都不由得懷疑到底哪一邊才是惡鬼。
被千琅控制住的男人依舊在不斷反抗,眼睛裡充斥著血絲,不斷髮出野獸一般的嘶吼聲,而那兩條胳膊卻都軟軟地垂落著,形成一個扭曲的角度。
千琅空著的那隻手拿出那枚似乎相當神秘的永珍環佩,將其託在手掌中,之間這個小小的玉佩須臾間便發出綠瑩瑩的光,千琅對著男人開口:“帶我去你主子那裡。”
他並不指望一句話就能說服這個東西,所以手下不斷地施力將男人的頭撞擊地面,每撞一次就會用彷彿無機質的聲音重複這句話,一次又一次,很快男人的額頭和鼻尖就變得血肉模糊,簡直慘不忍睹。
不知道千琅以前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至少對於溫煜冉來說,這個畫面實在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
粘稠暗紅的血液流出來,沾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