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子君——
“殿下,您這傷口要再裂開一次,我便是再回天有術,也不能保徵您不留疤痕了。”林樺敬的口氣明顯是在責備這個不聽枯話的患者。
衛子君半裸著後背,趴在榻上,任由他嘮叨,反正他已經說了不下幾十次,再聽一次又該何妨。
“林御醫,能否讓傷口快點好,不然,我只好帶傷去攻汶山了。”
“以殿下目前這狀況非但不能快好,還要比平時慢上很多。”林樺敬看向旁邊的妙州。“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蓋被子嗎?”
妙州支吾了兩下,盯著衛子君的後背,沒有出聲。
林樺敬收拾好了包裹,“從今日起,殿下晚上睡覺不可蓋被子,白天也不要穿衣裳,這些都會阻止傷口癒合。而且,再也不準再拉開傷口了。”林樺敬將一個小瓷瓶放入妙州手內,“晚上要有人守在他身邊,每隔一個時辰便要上一次藥。”
“交給我吧,這事由我來做吧。”
幾人同時轉頭,看見那風一般走進來的人,都吃了一驚。
當衛子君看見那個直直盯著她的後背走進來的身影時,臉上湧起一件燥熱,要知道,他可沒見過自己這丟人的模樣,也沒見過自己這般裸露的模樣。
“陛下——”,看見他們的陛下風塵僕僕,俊臉明顯的消瘦了一圈,林樺敬擔憂的叫了一聲。
李天祁揮揮手,“你們都先下去吧。”
待幾人下去,李天祁才迫不及待地去撲上去檢視她的傷口。衛子君一陣羞臊,情急之下,慌亂去扯自已的衣裳,卻被李天祁捉住了手。
那手緊緊地攥著她的,微微的發抖,一雙眼,緊盯著她的背,待發現傷口沒有大礙以後,一顆懸了一路的心,終於放下,輕嘆一聲,將頭理進她的頸項,似是虛脫了一般,久久不動。
清爽的男性氣息燻蒸著她的臉,臉上的燥熱越發厲害,不得不出聲提醒“伯……陛下……請陛下起來說話。”
“我困了,讓我睡會兒。”怎能不困,日夜急趕,蹌死了兩匹馬,平時八百里加急也要近兩日的路程,他一日一夜便趕來了。這一路上都沒有合過眼,現在,真是好睏。
“陛下不可這樣睡啊,陛下起來去榻上睡吧。”衛子君推了推他。
“好。”李天祁起身脫了靴,便由衛子君的腳下爬了進去。
衛子君大驚,“陛……陛下……不是睡這裡啊。”
李天祁根本不理她的抗議,手攬上她的腰,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滿足地睡去。
衛子君心中一件哀叫,他怎麼能睡在這裡啊,這樣連她翻個身也成問題,她可是沒有束胸的啊。
萬般無奈,哀嘆一聲,將衣衫的領口又向上拉了拉,再將被子緊緊側抱在懷裡。擔憂了半晌之後,終於忍不住睏意沉沉睡去。
第三卷 大昱篇 第一百零八章 妒火
繁星密佈的午夜,李天祈行走在月下,桃樹盛放,粉紅的花瓣漫天飛舞,那個身影站在粉紅的花雨中,精緻的面孔溢滿憂傷,“二哥,我不要見你了,我要回鹿城了。”
心中突然仿如刀絞般的疼痛,心臟破碎成一片一片,“子君——別走——二哥錯了,二哥再也不會傷害你。”
任是怎樣揪心的呼喊也沒能留住那個人,那個如白蘭般淡雅的身影就那樣漸行漸遠,消失在漫天飛舞的桃花之中。
“不——”一聲絕望的呼喊衝出碎裂的胸膛,“子君——我愛你——即便你是男人——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因為我愛的是你——只是你——”
他不會再計較他的性別,不會再計較他是誰的男寵,管他是男是女,他愛的是子君啊,只是子君。
那聲呼喊盤桓在腦海,心痛得無以復加,他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