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見過他一次,他是回家報喪的!”西門金蓮苦笑道,”是他回來,告訴我奶奶,我的父親已經死了““就這樣?”展白愣然。
西門金蓮點點頭,就這樣,她記得很清楚,那個人——那時候還很年輕,看著只有十八九歲,口口聲聲的稱呼她的父親為主人,稱呼她做“小姐”,然後,這人在山村住了一段日子,就暴病身亡了,西門金蓮塵封的記憶裡,這個人早就被自動的抹去,可如今,她居然再次的碰到了他更多內容,請到開心讀吧//。kaixindu8。/。
一個全身都透著一股子邪氣的男人!
他既然活著,那麼是否也代表著,她的父親,也活著?
蛇叔是不會騙她的,他說在緬甸見過她的父親,想來是不會假的。時隔多年,金蓮感覺,她的那個父親就算親眼再見,他們之間,還有著普通父女那種血溶於水的感情嗎?
還有,蛇叔見到的那個人,真是她父親嗎?如果是,他為什麼不認識蛇叔了?
“那現在怎麼辦?”展白問道。
“他還會來找我們的!”西門金蓮道,“現在,我們什麼也不用做!”
“守株待兔?”展白笑道,話剛說出口,不禁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這個成語可是一點也不恰當啊,把西門金蓮家的老爹比喻成兔子了,將來如果見到這位“家長”—自己可要注意點。
看著展白縮著腦袋,一副說錯了話的模樣,西門金蓮笑了笑,低聲嘆道:“後來的事情,我真不清楚,但我記憶中,老爹從來都是很慈祥的,從來沒打過我……”
“你是他的寶貝女兒,我可不同!”展白苦笑道,“哪裡有做父親的,不疼愛自己女兒的?幸好剛才我沒造次,否則,得罪了她的老人家,將來我還有好日子過?”
煩,事實上——天知道罷了!”
展白也知道她的煩躁,當即住口不說,卻也想起那個神秘莫測的蛇叔,西門金蓮的父親,不會也跟蛇叔一樣,是個怪人吧?要真是這樣,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而在揭陽,蛇叔如今正靠在一張大大的沙發上,一隻老大的墨鏡,遮去臉上醜陋的蛇鱗,當然,他現在的模樣,絕對不是西門金蓮見到的那份頹喪欲死——而原來藉口要回東海的徐逸然,就坐在他的對面。
“師叔,您老喝茶!”徐逸然陪著笑道。
蛇叔沒有動,半天才道:“你的茶還是算了,我還想再活幾年!”
“師叔,瞧您老說的!”徐逸然尷尬的笑道。
“我要是不攔著你,你是否想要跟著我那侄女去緬甸?”蛇叔沒有在那個問題上,和他糾纏下去,話鋒一轉,問道。
“師叔,您別老誤會我好不好?”徐逸然一臉的無辜,“人家這不是想要追她嘛?師叔,你也不想看著您的侄女成為老處女,沒人追吧?”
“住口!”蛇叔陡然喝道:“我侄女家境殷實,人品模樣,都是一流,何愁嫁不出去?我看是你無賴,死皮賴臉纏著她。”
“師叔明鑑!”徐逸然一肚子的委屈,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他可從來都沒有纏過西門金蓮什麼,纏著她的,明明是那個展慕容,老不要臉的登堂入室,“那個展慕容才是無賴,天天纏著您老的侄女。”
“是嗎?”蛇叔想了想,那個年輕人他也見過,看著還成,尤其是他對西門金蓮言聽計從,身手也不錯,跟在西門金蓮身邊,有百利而無一害,“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不想多管,我要見你師父。”
“師叔,我師父都死了十多年了。”徐逸然一臉的委屈,明明知道他師父已經死了,還問什麼啊?改不會老糊塗了吧?
“我前年還見過你師父,我活見鬼了?”蛇叔不緊不慢的問道。
“呃……”徐逸然大囧,尷尬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