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掙扎了,十幾秒前還是哀毒的目光被劉宇浩這兩個大耳光子煽得變成了溫順的小綿羊一般眼皮耷拉了下來。
劉宇浩冷哼了一聲壓低聲音說道:“馬雙,我知道你是亡命之徒,但你還有個兒子在國內吧,要是你連你自己的兒子都不想要的話,那你就告訴那個人我的真實身份,但事後一定會有人找到你家的。”
“我,我。。。。。。”
馬雙臉色突變,額頭上的汗珠逐漸變大,最後一顆顆砸落在自己腳下。是的,他是有一個兒子,而且他的兒子才剛剛上小學,那可是他的命根啊,劉宇浩這是掐到他的命門上了。
劉宇浩現在也顧不得周圍的人那種詫異的目光了,繼續壓低聲音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只是個打工的,只要你不亂說話,我保證沒有人會為難你和你的家人。”
馬雙痛苦的合上眼簾,他知道劉宇浩說的話都是真的,如果自己大喊一聲通知了瑪桑達將軍,以後就再也別想見到自己的兒子了。
劉宇浩的行事作風現在在馬雙心裡已經妖魔化了,先是田伯和龐統和鋃鐺入獄,接著田融也破了產,雖然有以前和田家交好的人幫他求情沒有被判刑,但現在田融已經是生不如死整天在家裡像個行屍走肉一般的等死了。
這還不算,薛浩然多牛x的人啊,馬雙簡直是把薛大少爺當作神一樣的在對待,但人家劉宇浩呢?氣瘋了彭易陽,掉過頭來喘息的機會都不給,直接把自己心中的神弄了個稀里嘩啦的有家都不能回了。
像這樣一個人他說要對付自己的兒子還能有假嗎?馬雙清楚自己的價值,無非就是一個眼光和經驗都還算可以的賭石專家,除此之外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反抗劉宇浩對自己家人下手,何苦來著,人家和薛少那時神仙打架,自己湊得是哪門子熱鬧啊。
想明白了這些馬雙也就徹底放棄了反抗的心思了,沮喪的點點頭說道:“劉先生,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都聽您的。”
劉宇浩見自己的心理攻勢奏效了,提在嗓子眼裡的心不禁稍稍放了下來,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後劉宇浩接著說道:“薛浩然不會也在外面吧?”
馬雙搖搖頭,說道:“瑪桑達將軍昨天晚上給薛少送去了兩個妞,打那會到現在我就再沒看到薛少的人出現過了。”
“王八蓋子的人渣!”劉宇浩狠狠的啐了一口,慢慢鬆開一直緊扣著的馬雙的脖子。
“馬雙,怎麼回事?”
劉宇浩打了馬雙兩個耳光瑪桑達當然看到了,但是他畢竟是個將軍,是有身份的人,像這種下人打架他還不至於插手的,現在看到兩人分開了,瑪桑達才淡淡的問了一句。
馬雙兩腿抖了抖,也不敢看瑪桑達的眼睛捏捏諾諾的說道:“將軍大人,我在國內賭錢欠了人家一屁股債,今天剛好遇到債主了。”
瑪桑達一聽馬雙這麼說立刻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就揹著手跟自己身邊的人說話去了,也是劉宇浩這小子走運。
瑪桑達雖然生性嗜血,但他一向都視為賭錢的人是垃圾中的垃圾的,而對於這種人,他一個堂堂的將軍是不屑為他出頭的,打的就是你們這種垃圾,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賭了。
雖說瑪桑達並不願意管這種屁事,但畢竟這賭石場是他的地盤,猶豫了一下,瑪桑達還是把犀利的目光投向了打人的劉宇浩。
“完蛋。。。。。。”劉宇浩心中一緊,剛放回去的心又被提了上來,直管著去警告馬雙了,自己竟然忘了在人家的地盤上打人是一種不給面子的行為。
“要是瑪桑達追究這件事怎麼辦?”劉宇浩後背上瞬間便被自己的汗水打溼了。
瑪桑達正要問問這個打人的年輕人究竟為什麼這麼大膽子敢在自己的賭石場動手呢,一個親衛一路小跑了進來說道:“將軍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