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翅子頂羅,那意思就是說自己是京城官面上的人,姓劉!
這話倒也不假,他的確是有正規的官方身份的,而且他知道這些混古玩行的老千乾的都是見不得光的勾當,自然最忌諱和官面上的人往來。
所以,劉宇浩的第一句話就起到了一定的威懾作用,老千原本就是出來行騙的,遇到這種行內的高人,又是官面上的,心生怯意那就是理所應當的道理了。
所謂的海子哥並不是劉宇浩認識倆人,而是道上對不知道姓名和輩分的人的統稱,也可以叫江子,遇到女老千的時候就叫櫻桃子。
而最後的芽兒和拋空杵兒的意思就很明顯了,那是劉宇浩再說,兩位就別讓我這個新入行的朋友白花冤枉錢了,大家相互給個面子,留得以後好相見。
這些話是給那倆老千用來下臺階的,是人都要面子,騙子也是人,你不給他留一點面子,這裡又不是京城,你憑什麼讓人家罷手?
要知道,賊和老千的名言都是“賊不走空”,既然是出手了就要得了好處才能行,否則,斷沒有中途而廢的道理。
當然,道上混的人也最講究個輩分,劉宇浩在最後才拿出王師傅那種輩分的人會在同道中人面前行的手勢,再加上他和顏悅色的笑臉,那兩個老千也就只好認栽走人了。
“烏龜男你傻了麼,還沒看出來我是誰嗎?”
劉宇浩笑呵呵的看著自己當年同宿舍的老友,幾年不見,要不是剛才聽到他的聲音,自己也不敢貿然上前相認。
武歸南怔愣良久,上下打量了劉宇浩半天才猛地伸出一根手指,驚喜的喊道:“牲口!你是劉宇浩。”
“呃。。。。。。我是劉宇浩,但我不是牲口。”
劉宇浩老臉一紅撓了撓頭,自從大學畢業以後就再沒人叫自己這個綽號了,乍一聽,還有點不習慣。
武歸南仰頭哈哈大笑,說道:“那我也是武歸南,但不是烏龜!”
武歸南雖然在古玩鑑賞方面的造詣沒有劉宇浩高,但他不傻,現在他已經知道自己剛才差點被騙了,好奇的問道:“牲口,你怎麼能一眼就看出那步搖有問題?”
劉宇浩再次被稱為牲口也倍感無奈,笑了笑說道:“唐代步搖盛行的是以金玉製成鳥雀形,在鳥雀口中垂下珠串,一走動珠串便隨之晃動搖顫,可那個步搖的器形卻是樹枝蔓伸,是漢代的樣式,難道你連這些都忘了嗎?”
武歸南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乾笑一聲,顫枝式和垂珠式步搖分別是漢唐兩種不同的宮廷制式只要特徵,。
這些看似簡單的道理武歸南以前上學的時候倒是知道的,可這幾年又都還給老師了,沒想到今天差點上了個大當。
唉!要不是劉宇浩的及時出現,自己離在***父母買房子的願望又要無限期拖後了。武歸南一臉感激的看著劉宇浩。
劉宇浩笑著搖了搖頭,打趣道:“怎麼,想以身相許嗎?先說好,我可不是基佬哦!”
“我看你就是基佬,上學的時候就很有潛力。”武歸南也不示弱,立刻迎頭反擊。
劉宇浩很無辜的攤了攤手,笑道:“你和軍子都他娘一個德行,自己喜歡搞基看誰都是基佬。”
“哈哈哈哈。。。。。。”
兩個多年不見的老友各自面色古怪的對視一眼,暢快的大笑了起來。
嬉笑了一會,武歸南也受不了路過的那些人眼中古怪的神色了,訕訕的撓了撓頭,道:“呃,牲口,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吧。”
劉宇浩苦笑了一下,他知道是自己身上的打扮惹的禍所以也不以為意,淡淡說道:“坐倒不必了,你還是幫我先打聽一下浩怡珠寶具體在什麼地方吧,咱們去那裡再聊。”
“浩怡珠寶?那可是家全國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