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加持,相較下,對進士就擺一幅後孃臉,官照作,功照賞,級照升,但御街誇官想都不要想,這榮耀待遇是同進士才有。
往屆雖風光,有一點不爽——大夥百人無論排位高低,青榜上總有三十三個名字壓在頭頂,十分礙眼。
現在這屆就沒有,等貼出來時大家都已散榜了,這就使得他們更是得意。
傅承善看了片刻,退回到桌上,說著:“他們中午得意,晚上我們得意,瓊湖宴聽說聖上會來,皇子會來,大臣會來,你有什麼想法?”
“沒什麼想法。”葉青喝了口茶水,精神一振,明白傅承善的意思,說著:“我十五歲中童生,十六歲中秀才舉人,十七歲中榜眼,進的太快了,根基不穩,而且支出太多。
“不準備留在帝都,也不準備在地方任職,想回鄉族裡修養三年。”
“所以這瓊湖宴上,就不準備多事,喝過就罷。”
傅承善聽了這話,原來想說的詞,就說不出了,怔怔了片刻,才嘆著:“說心裡話,你真是讓我時時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