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還好,這一提,一股無名火躥了上來。
邊魁紅著眼睛,咬牙罵道:“馬魁元!你給我等著,我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將亢聽後驚道:“師兄說的,可是北上驅魔龍族的馬魁元?”
“沒錯!就是他,他把我在封門村煉製的百具行屍都給燒了!我叫滅了他的‘堂口’,拔了他的‘仙旗’!”
袁世凱驚道:“啊!什麼?我的行,行屍部隊都沒了?”
“師兄,那馬魁元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向來無冤無仇,為何要焚了我們的屍?”
邊魁怒說道:“我接連幾日不見廖三和給我報信,隱約感覺不對,便急忙南下,當我趕到封門村時,發現村中堆積了數百具屍骨,都是棺材裡煉製的行屍,我一怒之下,要焚了村子,這時冒出來幾個鬼魂,向我說到焚屍之人正是馬魁元,與村子無關,求我饒過他們村子……”
將亢問道:“師兄,會不會有差?”
邊魁用手一揮,怒道:“敢焚我行屍的,除了他,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
袁世凱插話道:“我的‘行屍部隊’還能重新組建嗎?花費了這麼多銀子,還沒見到個影子,就被人給焚了!回京後發通緝公文,將你說的那個焚我屍的人抓回來……”
將亢說道:“皇上放心,有我師兄在,不怕沒行屍!”
邊魁怒瞪了將亢一眼,將亢自知觸了黴頭,低頭不敢再多言。
邊魁向袁世凱說道:“這次我順路南下去了趟瀏河……”
袁世凱驚道:“哦?那邊的戰事怎樣?”
邊魁搖了搖頭說道:“皇上有所不知,表面上督軍盧德龍正和革命軍鏖戰不休,向你報憂不報喜!”
“實際呢?”
“實際上,敵我雙方在瀏河兩岸挖了戰壕,兩軍整日躲在戰壕裡,天亮開炮,中午睡午覺,太陽落山時繼續開炮,見了月亮就休息。好像雙方約定了似的,這根本不是在打仗,像是做遊戲一樣!我還聽說盧德龍在城中包了個幾個女人,整日吸大;煙,玩女人,賭錢打牌,打仗倒成了副業……”
“他奶奶的,我撤了他的職!”
袁世凱一聽,鬍子都氣歪了。
“他一面在戰壕裡面熬時間,一面伸手向你要銀子充軍餉,白花花的銀子根本沒用在戰場上,被他在‘醉仙樓’裡吃喝玩樂揮霍光了!”
袁世凱怒罵道:“你怎麼沒有當面把他給我殺了!”
邊魁嘆氣道:“無奈我只是個護國法師,在軍隊上沒有實職,這等事情怕是不能服眾……”
袁世凱聽出來邊魁的意思了,便回道:“等會京後,我冊封你為‘三省巡閱使’,是三省最高軍政長官,比盧德龍督軍的職位,正好大上一級,可以直傳我意,把盧德龍給我當場撤換!”
這時邊魁嘴角輕輕一揚,說道:“謝皇上恩澤!”
袁世凱嘆道:“不過,‘行屍部隊’的事情還要儘快,我等著用它們去掃平天下呢!刀槍彈藥都不怕計程車兵,可是不好找!”
“皇上放心!我重新再煉製一批便好,屍體好弄,我可以命令士兵將戰地中的屍身,都扛回來……”
袁世凱滿意地點了點頭。
如今邊魁在袁世凱口中討要了個軍職,心情總算是有所平復,這時才想起亂黨的事情,便問道:“我回來時聽官兵說,皇上帶人來到了這座‘八仙山’,不知皇上的拜祭儀式為何改到了這裡?”
“並非改到這裡,而是中途遇到了亂黨……”
袁世凱將來由去脈講了一遍。
邊魁聽得連連點頭。
這時,將亢在旁邊插話道:“師兄,亂黨中有個‘神算白道士’,他可會些道法,剛才把我的‘古曼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