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友好的情緒去相交西涼的,當然這是當年南月的那個老太婆吩咐做的事情,她就是因為在那使臣的見面大會上,因為一首詞而奪冠,當時名聲大震,後來她還聽說她的那首詞還被民間的人編製成了歌謠,這是後話了。
她見著若水是在筵席過後,她現在想起那個清冷的月夜,一位妙齡女子憑欄而立,一襲青衣,似初綻的青蓮,一隻合歡過廊兒下,更添風姿卓清,只是那滿身的清華與平添的一抹憂愁連著天空清冷的月都要忍不住散發出一點溫熱安慰她。
這樣的女子她很少見著,但是冥冥中有覺得有些親切便是上前的打了一聲招呼。
她現在還記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驚訝,是不解,似瞭然,最後還冒了一句“是你。”是你?自己是誰,她知道?還有那過後的眼中一閃而過的亮光,但是眨眼間又轉變成了落寞與哀傷。
她後來只是複雜的看了她一眼便是消失在了長廊之下,當時的自己還以為是因為她見過自己知道自己是誰,所以才會有那樣的情緒,畢竟在那個時候,櫻花公主的名號已經是打響,知道她的身份太正常不過了。
現在她想起這些,才知道自己當時理解的是偏差了多遠去,她知道自己,不是櫻花公主的身份而是她身為東澤繼承女王的身份。
“陛下,這些事情就由我來為你解答吧,之前我也為陛下說起過,若水是天宮的人也是西涼的公主,更是與著落明華有著婚約。想來當時她似乎是認識陛下,我想是因為你與老女王長得有一些相像的原因吧,至於溪澗漓,我倒是不甚瞭解了。”燭離說完看了看尦老頭。
尦老頭尷尬一下,啐了燭離一口,明明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清楚那麼多的,還將這個問題丟給自己,就是這樣當人家師兄的?
“老師?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丫頭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小溪子就是西涼帝我就知道這一個,還有他母親是若水妹子,他父親就是那下落不明生死不明的落明華啊,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否還有什麼其他的身份啊。”尦老頭慘兮兮的叫著,就差沒有哭出來了。
“好吧,我也希望是我多想了,你們先出去吧。”漣漪淡淡的擺擺手,揉揉眉心倚靠在椅子上。
兩老對視一眼方差一前一後的離去。
漣漪著一小憩,便是直接到了夜幕降臨。
直到房間門被人推開,房中的蠟燭被人點燃,方才微微的睜開眼鏡。微眯著看著那忙著點燈的人,有些疲憊的仰靠在椅子上。
“王后,你醒了,要不要再繼續休息?”風景夜察覺到身後人的動靜,淡淡的問著。
“都到晚間了。”漣漪閉上眼睛費力的揉揉眉心說道。
風景夜嗯了一聲。
漣漪起身,緩緩渡步來到那半開的窗子傍邊,外面清華一片,窗臺上落滿了,合歡花花瓣,豔紅的,粉白的,在清白的月色下更添嬌麗。重重吐了一口氣,望著天空升起來的冷月,月還是那個月,心境卻不是那樣的心境了,千尋,也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對望著冷月,對月興嘆,想著我?
“怎麼樣了?”
漣漪收回目光落在窗外黑漆漆的不知名處淡淡的開口。
“還是一片平靜,我想著是不是聖地的人是真的全部都撤離回去了。”風景夜說,這兩天他帶著人,明察暗訪的,就是想要查探是否還有聖地留下來的眼線,可是兩天收索還是一無所獲,看來聖地的眼線們早就撤退了。
漣漪輕蹙娥眉,真的都離開了嗎?
“王后還要繼續去暗訪嗎?”風景夜問著。
“先鬆懈些,這些天一直到等著流火球的製造,你安排下去,派少部分的人手,當做小販一般又走街頭,你們就不用親自去了。我不能留下這樣的後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