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後來在光明神和黑魔神進行的一場殊死較量中,兩大神器光明聖劍和天戈戟都受到了各自對手的封印掉落梵天。魔龍本身就十分強大,具備自我意識,只是長期被黑魔神控制得不到體現,魔龍被封印了幾萬年,實力大大減弱,所以他一出來必定會想方設法的恢復神元,而吸人腦髓無疑是最有效的方法。”
眾人聞言均感頭皮發麻,他們不是不沒聽說過吸人腦髓可以助長真元的事,一些十分邪惡的修行者為了迅速的增長修為就是靠吸食活人的腦髓的方式修煉,只是這種方式十分殘忍,天理難容,而且極易走火入魔,所以自古以來以這種方式修煉的人極少,即使偶爾有那麼幾個,也被正派人士誅殺了。
魔界眾將均知道了辛漢臣是光明神的天神禁衛之事,所以對他知道這些並不感覺奇怪,但佛界眾人就不同了,他們古怪的看著辛漢臣,對他所說的也將信將疑,因為他們當中沒人知道這些神靈時代的古老辛秘,即便是文殊菩薩也只是略微瞭解一些,但也沒有辛漢臣知道的這麼詳細。
辛漢臣對佛界諸人的目光視而不見,繼續冥思苦想道:“至於菩薩所言的玄武為何久居深山一事,在下以為和玄武此人有關。玄武原是仙界八大真君之首,修為早已達到神級,魔龍元氣未復之際要想將制服一個神仙也絕非易事。所以魔龍極可能先行潛伏在玄武體內,利用龍魄暗中魔化他。等到玄武徹底尚失了本性時,魔龍可以輕而易舉的吸食掉他的腦髓以增強自身的實力。”頓了頓,他忽然目透悲色,緩緩的道:“從兩天前發生在大風郡的慘劇來看,魔龍顯然已經吸食了玄武的腦髓,它將再無顧忌。”
話音一落,魔宮大殿上,突然一起安靜下來,包括韓一嘯和文殊菩薩等人在內,一起都默然不語的望著神態凝重的辛漢臣。眾人均感到了事態嚴重,日子每過一天,魔龍的實力就增長一分,如果還不趁早誅滅,只怕日子一長魔龍再也無人能敵,到時天下就永無安寧之日了。
良久,文殊菩薩輕咳一聲,看著辛漢臣說道:“那麼依施主之意,那魔龍已經不必拘泥於深山之中,隨時都可能出現任何地方了?”
“理論上來說應該是這樣。”辛漢臣見眾人的臉色已經開始發白,一些膽小之輩惶恐的四處張望,似乎生怕魔龍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微微皺眉,接著道:“不過,龍一貫性喜穴居,我想魔龍也脫不了本性,所以它極有可能仍然會居住在它目前安身的隱蔽洞穴裡。”
眾人聞言紛紛暗中長吁了口氣。
韓一嘯看在眼裡,心裡一陣冷笑。因為他看出那些臉色發白的基本的都是魔界的人,而佛界的高手除了幾個羅漢和枷藍外,三大菩薩個個神色莊肅,面不改色。
文殊菩薩默然片刻,突然白眉一軒,微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直接找到魔龍的巢穴,合眾人之力,聚而殲之。”說到這裡,又將目光投向面色陰沉的韓一嘯,眼中抹過一絲異彩,朗聲道:“魔尊,魔龍乃上古神獸,又修煉了黑魔氣,要對付魔龍非達神級實力不可,貧僧以及普賢,地藏兩位師弟願隨貴界神級高手一同前往降龍。”
此言一出,眾魔將怒容齊現,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文殊菩薩視若無睹,靜靜的看著韓一嘯微笑不語。
曹桓心中陡然生出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再也按捺不住,霍地起身,冷冷的看了佛界諸人一眼,寒聲道:“菩薩這話是什麼意思?”
眾魔將聞言俱感振奮,終於有人站出來質問了,於是也都冷冷的看著文殊菩薩,想要聽聽他該如何解釋。
文殊菩薩淡淡的看了曹桓一眼,平靜的道:“曹施主且莫衝動,貧僧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覺得那魔龍厲害非常,普通的人根本近不了身,反而會讓魔龍有機可乘。我想曹施主也不願意見到無辜的人慘遭魔龍的毒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