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唐信給了他回覆,讓他繼續手上的工作,研究所這邊,不用他操心
傍晚時分
一連數輛轎車駛入研究所,董賦才面沉似水下車朝行政大樓走去,跟在他身後的,還有蔣俊與賀天賜。
當三個男人來到研究所的會議室內,這裡,有一人正在發飆。
在場其實只有兩方人,一方是安保團隊,一方是馮玥蕊與周虹倩,何嫣。
英姿颯爽的賀敏雙手插袋,面露冷笑道:“馮玥蕊,你說我們的安保工作有問題,沒有攔住李秀麗。哼,當初,我們籤合同時,我提出過一個要求,安保系統由我們天盈獨立指揮,結果呢,你和白鄴宇否決了這個提議!我們三個反應小組全部被人設計,攔截計劃擱淺,為什麼?因為我們的部署,你們都知道!李秀麗一清二楚,她要逃走,還有難度嗎?”
馮玥蕊啞口無言,她只是發了句牢騷,指責天盈安保的人無能。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要防家賊。就不能讓家人來防!如果,李秀麗不知道這三個反應小組的位置,反應速度,她插翅也別想逃!”
賀敏滿面森寒,這一次的事故,令她怒火中燒。
如果,是天盈的問題,她代表公司一力承擔。
可偏偏這個責任,反而不好界定。
賀天賜走上前一手按住賀敏的肩膀,讓她壓下怒氣。公事私事雖然大家都是分開而論,可終究要顧忌一些顏面。
醫藥公司這邊,沒董賦才和蔣俊什麼事兒,但是。加上賀天賜,他們三人都是天盈的老闆。
董賦才拉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點個煙,沉沉吐出一口煙霧,而後淡淡問道:“李秀麗的資料整理出來沒有?”
跟著賀敏一同前來的劉軍把一份檔案交給了董賦才。
輕描淡寫地翻閱兩下,董賦才搖搖頭說:“她過去的履歷沒什麼可疑,單親家庭,從小學到大學畢業,一切都有跡可循。但是,她家庭資料裡寫。她是被領養的,她母親一直保持單身,而她母親,沒有工作,十年前才做了兩年保險,後來炒房賺了錢,假的。還查到什麼?”
劉軍口述:“近日,有陌生人拜訪了李秀麗的家,鄰居說對方是棒子國的人,因為說的是棒子話。李秀麗和她母親坐飛機離開天海。目的地是棒子首爾。”
“李秀麗,李秀麗這名字,本來聽著就有些像棒子名字,不可能是為了錢,她如果嫁給白鄴宇。還缺錢嗎?”
董賦才沉吟片刻,最終拍拍褲腿站起身。露出個淡笑,說:“木已成舟,瞎猜無用,找出原因也不重要了,既成事實無法改變,李秀麗走出這一步,也沒有了回頭的餘地,我們不用窩裡鬥互相指責,犯了錯,改了就行。”
說罷,他就轉身離去。
“賦才,那,那這怎麼辦啊?”
馮玥蕊叫住董賦才,緊鎖的眉頭,仍舊沒有舒緩半分。
董賦才回首,平淡道:“怎麼辦?不該問我,是問損失最大那個人,這也不是怎麼辦的事情,而是,會死多少人的問題。”…;
華燈初上,夜色幽幽。
宏信公司附近一家餐廳二樓,唐信與錢箕面對面坐在角落中安靜地用餐。
“研究所失竊,我聽起來覺得事情很大,可你的反應,好像滿不在乎。”
錢箕望著慢條斯理吃飯的唐信,滿心不解。
唐信吃飯細嚼慢嚥,說:“這個時候,其實只有一個問題,覆水難收,我能挽回什麼?資料出了研究所,基本上不存在保密的可能了,透過各種方式,可以迅速把資料資訊轉移。現在問題,反而是你的,錢經理,給我一個建議,面對這樣的情況,我該怎麼做?是控告,報警,在世介面前擺出受害者的形象乞求公平,或是不計成本地去報復制裁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