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同時也幫助你們賺取一些財富,我哪有獨斷此事的權利?”
孑雯道:“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是說,如果我和君羊姐姐把處置權交給你,你會怎樣做?”
陸羽笑了笑道:“我問過木易火奐,他參與工程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賺取財富,既然如此,我就把你們留給我的那一半利潤再分給他一半好了,也不用他的人參與進來,說句實話,我也不太相信這個人,我會告訴他,他只需坐地收錢就行了,我們的生產、裝置以及技術等方面的機密,只能你們姐妹倆接觸。”
孑雯點頭道:“若是如此,此事還是可行的,先恭喜你一下,陸羽同學。”
孑雯如此說法,自然是同意了陸羽的建議了,文刀君羊也由衷的感到歡喜,將美酒斟滿了三個杯子,說道:“來,我們共同慶祝一下,這可是件大喜事啊……”
陸羽見文刀君羊對他的事情如此上心,心中感動,端起了酒杯,正想說句感謝話,卻聽得樓外有人朗聲說道:“陸羽小朋友,鄰居右樂朵來訪,不知是否方便。”
陸羽一愣,記憶中,這右樂朵驅散了那群鬧事者之後跟木易火奐說了兩句話就再沒了動靜,想來是回到他的南別墅了,怎麼這會兒會來到自己門外?只是遠親不如近鄰,不見可不太好,於是也朗聲說道:“貴客來訪,便請入內說話。”隨後陸羽小聲將左右住進鄰居的事情給文刀君羊講了一遍。
陸羽剛剛說完左炎金和右樂朵賭棋的事,右樂朵的聲音已經在一樓客廳響起:“二樓我就不上了,還請小朋友下來一敘。”
陸羽看了看文刀和孑雯,心說這右樂朵還是很遵守禮數的,二樓多是寢室,**較多,確實不宜待客。於是陸羽讓文刀和孑雯先聊著,自己下樓去看看這黑老頭有什麼事。
陸羽來到樓下客廳,請右樂朵坐,右樂朵也不客氣,坐下就吹鬍子瞪眼地說道:“小朋友,你可害苦了我了,你賠我法器來。”
陸羽被右樂朵給說愣了,急忙問道:“右前輩,陸羽聽不明白你的話。”
“哼,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教給那左炎金下圍棋了?”
“哪有的事,我就是跟左前輩談論了一些,我也是圍棋愛好者,互相交流一下而已。”
“哼哼,有你這麼交流的嘛?我前兩盤跟左師兄下了個旗鼓相當,可是剛剛的第三盤,我輸的那叫一個慘啊,我左師兄的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我竟然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我輸了棋,仔細一琢磨,哼哼,原來是你小子在搞怪!”
“右前輩你誤會了,晚輩在樓頂看棋傷了識海,後來就回家睡覺了,我又如何能夠搞怪?”
“你當我老糊塗嗎?下棋之前老夫曾經去左師兄樓內,看見他的桌子上有兩副酒具,說明有人在他那裡飲過酒,我一琢磨,除了你這個在樓頂看棋的小子,不可能有別人能喝到我師兄的酒,他那酒可是寶貝的很,等閒客人他根本不會拿出來招待,然後我再一想,除非是有人在修真或者是圍棋上遠勝我師兄,才能獲得如此禮遇,小子,老夫說的可有差錯?”
“右前輩,您怎麼不去破案呢?真是瞎了您這腦子了。”陸羽苦笑說道,這老頭的推理很有邏輯嘛,關鍵是他推測的完全正確。
右樂朵呵呵冷笑:“破案?你知道老夫是做什麼的嗎?”
陸羽搖頭:“這個委實不知。”
“告訴你,老夫和左師兄,出任晝半球巡查使者,這巡查使者是做什麼的?我告訴你,就是專門調查高階修士的不法行為的,當然了,我們只管巡查晝半球。要是連你教過我師兄下棋都推斷不出,老夫還怎麼做這個巡查使?”
陸羽心說幫了左炎金,真的就苦了右樂朵,眼見推脫不掉,只好承認道:“這可真是對不住了,晚輩不知左前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