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知道我冬天在房間裡都很無聊,有些時候也看些書,有一次看見一本書上寫的。”
方疚疚慢慢的說道,臉上滿是真誠的笑容,這反而讓濮陽冥寒皺起了眉頭,每次方疚疚一說假話就會露出無比真誠的笑容,就好像這樣能夠讓人信服一般。
抿了抿雙唇,沒有回答方疚疚的話,這丫頭說好不說謊的,可是又說謊了,這個問題觸到她不能說的事情嗎?也許是這樣把!
“屍體的事情要另外的說,現在是大水的事情,大水一直往上漲,加上冬天快要來臨。”
濮陽冥寒突然說起這件事情,皺緊了眉頭,是啊!冬天快要來臨了,可是大水的事情卻一直都解決不好,水一直上漲沒有下降的趨勢,他們已經想了很多辦法了,想要攔住那些江水,可是江水一陣漲,總會攔不住的。
望著濮陽冥寒那副憂愁的樣子,這樣的濮陽冥寒倒是不像平常的清冷與淡然,也不像殺人時的嗜血無情,這樣的他反而讓方疚疚感覺有那麼一點人性,為百姓而憂愁,一些人長長說濮陽冥寒嗜血無情,可是怎麼想得到,這個男人為了這些百姓的付出。
江南大水的事情她聽凌羽說過了,濮陽冥寒已經為這件事情已經幾天都沒有和眠了,雖然濮陽冥寒看起來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如果仔細看就能夠看見濮陽冥寒眼裡那散不開的血絲。
不由的有些心疼,她想要抱抱這個男人,而方疚疚果然永遠是行動與腦子是同步的,剛想著,她已經慢慢的站起了身,來到了濮陽冥寒的身邊,將濮陽冥寒給抱進了懷裡。
濮陽冥寒被方疚疚這個動作的措不及防,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方疚疚已經將他緊緊的抱住了,那一瞬間,濮陽冥寒感覺他冰冷的一顆心突然有了感覺,回手抱住方疚疚的腰,最近他有些太累了。
是不是應該休息一下?
“去睡一覺吧!等你睡醒了,我陪你去看江水,也許問題會解決。”
方疚疚慢慢的對著濮陽冥寒說道,濮陽冥寒想了想對著方疚疚點了點頭,是的,他是應該去休息一下了,不然累著的人是永遠辦不好事情的。
濮陽冥寒去休息了,可是方疚疚卻沒有休息,在讓溪風帶路時,來到了河堤上,從這裡看去,望著那被堵著的江水皺了皺眉頭。
“為什麼要堵了?”
突然問道溪風這句話,讓溪風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後,給方疚疚解釋道,如果不堵的話,江水就洶湧流下,沖毀那些農田與房子。
溪風這話讓方疚疚更加的皺起了眉頭,雖然這樣想是沒有錯,但如果將江水堵住,江水就會越匯聚越多,到時候如果要是衝破堤壩,那江水就會越加的洶湧,到時候就不是江邊的房屋與農田的問題,而是整個江南的問題。
“溪風,明天我們將堵著的堤壩拆了。”
慢慢的對著溪風說道,讓溪風有那麼幾分愣,望著方疚疚的眼神有著那麼幾分不可思議,他不明白為什麼要拆。
望著溪風疑惑的神情,方疚疚才慢慢的說道,“江水沒有得到流通自然越積越多,一旦江水越積越多,它的力量就會變大,你要相信如果它要是沖毀你們修的堤壩,那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想象剛開始江南發大水的時候,那江水洶湧起來是沒有人性的。”
溪風被方疚疚的話弄的愣了幾分,但是他不得不承認方疚疚說的是正確的,抿了抿雙唇對著方疚疚點了點頭,他們是應該考慮到將堤壩給拆了。
不過此時方疚疚的腦子裡有著另外的一個點子,慢慢的走回了院子,方疚疚將自己關入了房間,然後拿起了紙和墨開始塗塗畫畫。
其實說起來,方疚疚在古代還算是個有才的女子,畢竟這是古代,女子是不能入學堂的,可是方疚疚不但會認字,還會寫,同時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