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嗯,他們啥也沒看見,啥也沒聽見,對面的老頭是誰,他們不認識,真的不認識嗯……
這,啥意思?
墨淚瞪眼,她有說什麼麼?怎麼也躺槍了?他一個老古懂跟小嬰兒計較什麼?老頭肯定是走路急,腦子被門板夾了,所以如此沒節操。
被傷到自尊心的老頭,傷不起!
懷疑老頭腦子進水的墨淚,不說話。
“沒眼光。”風寶寶眨巴眨巴睛睛,傲嬌的嘟著小嘴巴。
他才不怕呢,有爹爹靠山,誰也不怕。
“……”墨淚心中冷汗狂飄,這孩子,太早熟了,有沒有?嗚,真的是太早熟了,怎麼才開口說話就條理清晰了?
“寶寶,做人不能太誠實,有時實話實說會打擊到人的自尊心的,爹爹俊美無雙你知道就好,不用特意說出來的。”自家寶寶,那是心頭肉,當然要護著的,至於會不會對老頭形成二次傷害,不在她的擔心中。
“噗-”花燼夜軒忍俊不住,悶笑出聲。
見自臭美的,沒見過這麼臭美的,原來小小嬰兒的自傲不是憑空來的,是目習耳染而來,這就是什麼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兩人立即又憋住笑意,好吧,任長老已受了一大一小兩的雙重打擊,他們不能明目張膽的幸災樂禍。
“你……”任老虎目一睜,忽然就沒詞了。
得,他認輸行不?
小的還是個奶娃子,大的也是個半大娃子,他一個幾百歲的人跟兩小毛娃爭什麼呢?不爭了不爭了。
再瞅瞅,心理又老大的不舒暢,瞧瞧小娃兒的一張臉真的很普通,究竟哪裡俊了?難不成他太久沒外出,大陸人的眼光都變了,不是俊為美,是以醜為俊了?
老頭覺得自己有必要外出走走了,否則真的要落伍了。
風寶寶看到老頭吃癟,得瑟的咧嘴歡笑。
花燼夜軒鼻觀心心觀鼻,將自己當空氣。
“老頭,沒見你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小心眼,你說你至於麼。”瞥到老頭的那跟吃了蒼繩一般的表情,墨淚心情大好。
話說,老頭使起小性子還蠻可愛的,至少比板著臉有人情味多了,也許沒事可以去逗逗?
亦在說話時,隨手一甩,丟出一疊東西:“接著。”
瞅著堆成小山丘般的紙張與卷軸,任老心中的那點小鬱悶立馬煙消雲消,喜得兩眼放光:“哎喲,你怎麼不早點丟出來了,憑白的讓我一把老骨頭跟一個小奶娃子鬥嘴,這不是誤我的時間嘛。”
口沫四濺中,寬大廣袖一招,將厚厚的藥方與卷軸一兜,全部收起。
次奧,這老頭也太會找臺階了。
默默的鄙視了一把,墨淚似笑非笑的瞟瞟那比拾了金子還開心的老頭,很有“愛心”的提醒:“老頭,我全部作了註解,照著煉就可以了,記住,一次煉一樣,別貪心,尤其是我特別標明的要分開煉製。”
“本老省得!”任老樂得眉開眼笑,那些應該有幾百單吧?賺了賺了!
“所有的藥方全部只有其中一部分。”閒閒的,她又萬般隨意的加上一句。
啊?
正沉浸在喜悅中的老頭,笑臉僵住了。
果然如此。
花燼夜軒露出一副‘我早知道會如此’的表情,皆以萬分同情的目光看著任長老,長老想要白撿便宜,難哪。
“哼哼,黑心肝。”任老磨牙:“你怎麼不去禍害那些欺負你的傢伙?就會一個勁兒的禍害本老,本老怎麼就這麼倒黴,攤上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那是你願意讓我禍害呀?”墨淚得意的揚揚眉,一副“你不願意可不幹的”表情:“還有,誰跟你說小爺不準備去禍害那些不長眼的人渣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