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下了毒,爹爹給你去要解『藥』,所以才會。。。。”沐寶話沒說完,又哭了起來。
冰彤整個人就像遭了雷擊一樣,又是為了她!
究竟南宮擎蒼為了她,要受多少災,要受多少難?
“下毒?他們用解『藥』來威脅蒼的是麼?”冰彤抬起頭看著沈慕青。
沈慕青只好點點頭。
冰彤的手輕輕撫上南宮擎蒼的臉龐,繼續道:“很好!他們怎麼傷害蒼的,我要他們千倍還之,我要他們生不如死!!”
冰彤渾身散發出肅殺的氣息,這種氣息很危險,沈慕青第一次覺得冰彤時如此的可怕。
冰彤『揉』『揉』沐寶的頭,柔聲道:“寶,孃親去懲罰傷害爹爹的壞人,你要守著爹爹,給他講講你小時候發生的事,說不定爹爹就會醒來了!”
沐寶點點頭,他也希望傷害爹爹的壞人能夠得到懲罰。
在冰彤拉開密室門的那一剎那,郝連旭堯與南宮擎宇同時被這氣場給怔住。
那女人明明美的讓人咋舌,可是身上的殺氣,卻莫名的讓他們害怕。
冰彤看著這裡五花八門的刑具,都是些小兒科,難怪這兩人能挺到現在。
“郝連旭堯!真是好久不見!”冰彤冷冷出聲,郝連旭堯一怔,他雖知道冰彤換了容貌,卻不知是這一張絕世容顏。
“美人,你倒真是讓我驚喜連連,想不到你的美貌一日勝一日。”郝連旭堯的口氣仍是那麼的輕浮。
“哼!一會我會讓你說不出半個字!”冰彤冷著眸子,拿過匕首,盯著郝連旭堯。
郝連旭堯被盯的頭皮發麻,竟莫名的發起抖來。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人彘是什麼?”冰彤揚起一抹冷笑。
郝連旭堯只覺得渾身都僵住了,慌張的問道:“你。。。你想幹嘛?”
“哦,沒事,我是覺得,我只聽過人彘,卻沒見過人彘,所以想親眼看一下而已!”冰彤的一句話,如同涼水,澆灌了郝連旭堯的全身。
南宮擎宇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繼續垂著頭,可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眼神一直是在盯著旁邊一根木架上,那跟曾經綁著楚傲霜的木架。
冰彤緩緩的走向郝連旭堯,匕首劃過郝連旭堯的臉,緩緩而下,這對郝連旭堯來說,無非是個折磨。
這把匕首鋒利無比,輕輕一劃,郝連旭堯的胸口就拉了條口子。
郝連旭堯努力忍住疼痛,臉漲的通紅。
冰彤舉起匕首,移動到郝連旭堯的耳朵處,“不知道這麼鋒利的匕首,能不能一次下去就割個耳朵下來呢?若是一次割不下來,那我不是要多割幾次?”
郝連旭堯連連搖頭,恐懼感充滿了全身。
“你這個瘋女人!你簡直不是人!!”
“哼!對啊!我確實是個瘋女人!誰傷了我男人,我就要他千倍萬倍還之!”冰彤話音還未落,手中的匕首已經用力向下劃去。
郝連旭堯慘叫一聲,一隻耳朵落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一旁的南宮擎宇依然垂著頭,彷彿沒聽到沒看到一樣。
冰彤的手又移到郝連旭堯另一個耳朵邊,“原來你也會痛?你讓你的手下用匕首刺向我男人的時候,你有沒有像過他會痛?嗯?”
又一聲慘叫,郝連旭堯另一隻耳朵也落地。
冰彤又移向他的眼睛,“你這雙眼睛,曾經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你說我是先挖你右眼好呢?還是左眼好啊?”
冰彤的一字一句都是對郝連旭堯的折磨,此刻冰彤的聲音,彷彿飄渺著一樣,還有迴音,一遍一遍傳進那已沒有了耳廓的耳朵裡。
“求。。。求求你,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郝連旭堯很痛苦,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