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費力的就把你帶走,你以為陸景川就保得了她?”
他說著,眼中突然又充滿了狠厲和仇恨。
“寧葉初,你媽她可是害死我媽的罪魁禍首,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她嗎?”
周暮寒終於滿意的看到了,寧葉初突出的眼珠子裡泛起的溼意。
他不屑的冷哼一聲,甩開了扼住她脖子的手,然後看著她咳嗽著,大口大口的呼吸。
周暮寒笑了。
他想要掌控寧葉初實在是太簡單了。
“寧葉初,你有本事,你敢讓我的孩子出事看看!”
他說完,就走出房間摔門而去。
他生冷的聲音卻依舊還還回蕩在寧葉初的腦海裡。
爸爸就要被判刑了,她到現在連爸爸的一面都沒有見著。
她還有好多問題想問呢。
問他是不是在外面真的有了家,問他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要她和媽媽了……
媽媽……又住院了。
那天從醫院離開以後,她就接著發高燒在醫院裡住院了,她一直沒有在見到媽媽,剛回家手機又被周暮寒收走了,她都沒有機會聯絡上媽媽……
她媽向來遇事都是爸爸出謀劃策在背後為她撐腰的,這一次一定是失望加上無助,還沒有一個人在她身邊給她依靠,她才會病了又病的。
可恨的是,周暮寒還要把她禁錮在這房子裡,讓她無法陪在媽媽的身邊。
寧葉初靠著床邊,癱坐到了地板上。
這一刻的無能為力壓制得她無法喘息,就好比剛才周暮寒扼住她喉嚨的時候。
她全身都在疼,臉頰,心臟,還有那顆帶有癌細胞的胃。
疼到她又要開始反嘔了……
寧葉初被禁錮在別墅裡一個星期了。
這一個星期裡,周暮寒沒有回來,她也出不去,聯絡不上誰,接收不到一點外面的資訊。
她整日整夜的待在房間裡,就連吃飯都是張姨送上樓來的。
房間裡從來不開燈,窗簾也都被拉緊閉著。
她不分日夜,不是抱著膝蓋坐在沙發裡,就是睜著眼躺在大床上。
她完全不知,一個星期的時間,寧夏華已經被判刑下來了,寧氏也因為寧夏華被判了刑鬧得不安寧。
寧葉初如往常一樣,抱著雙膝坐在沙發裡,整日合不上眼的緣故,她的兩邊太陽穴一片酸脹疼痛,睜著眼也痛,閉著眼也痛,疼痛感連著神經,直貫穿著整個大腦。
張姨推開房間門的時候寧葉初以為又到吃飯的時間了。
張姨欲言又止的喊她:“太太……”
寧葉初的頭埋在雙膝間,依舊未抬眼:“張姨,放桌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