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這也為研究古代的陶瓷的製作原料、工藝、結構及相關性質,特別是在唐三彩方面的研究,提供了有力的依據,更關鍵的是可以對研究唐三彩的修復技術起到巨大的作用。
這麼一想,讓他覺得,雖然這只是一張紙,但分量可不輕。它的銷燬或者保留,不能由自己一個人決定,於是他立刻想到了吳叔,並給他撥打了電話。吳叔聽說居然還有這種事情,大吃一驚,話都沒有多說,就心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沒多少時間,吳叔就滿頭大汗的趕到了,見此,楚琛立刻把之前準備好的礦泉水遞了過去。
吳叔大口的把水喝完,心急的問道:“小琛,你剛才說的那張配方呢?”
“喏,就這張。”楚琛把紙遞了過去。
吳叔把手擦乾淨,小心的接過那張紙,然後仔細的看了起來。一邊看他一邊還在唸道著什麼,看完之後,他又皺著眉頭努力的思索著一些問題,足足過了五六分鐘,吳叔才大讚一聲:
“高,實在是高!”
而後,他抬頭對楚琛說道:
“這張火泥真是厲害,居然能研究出樣的配方,如此奇妙的燒製步驟,依我看他說的結果還真的很有可能。也虧這是你得到的,不然落到哪個心術不正之人手中,唐三彩這一行還指不定被怎麼禍害呢!進而引起古玩這行的恐慌也有可能。”
“那這張紙應該怎麼處理才好?”楚琛問道。
吳叔回答道:“這事吧,應該要先驗證這上面所說的真實性,事情有壞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好的一面,可以為研究唐三彩的製作工藝,還有唐三彩的修復提供巨大的幫助。不過這事咱們私人的力量有限,小琛,你之前是怎麼打算的。”
“我也害怕這東西傳出去引起巨大的危害,但又覺得研究價值也特別大,就打算把這事告訴您和劉老,讓你們幫我出出主意。”楚琛笑著回答道。
吳叔點點頭:“這事咱們也只有告訴劉老才能解決了,他畢竟也是從文化工作的高官位置上退下來的。就算現在,他的影響力也還很巨大,所以這事透過他解決是最好的選擇,不過今天時間有點晚了,一會你先打電話給琴舒預約一下。”
“怎麼,吳叔您不一起去嗎?”楚琛有些奇怪的問道。
吳叔聞言之後笑道:“我明天還有事,你趙叔約我外出一趟,再說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不見得每次去見劉老,都要我和你一起去吧?”
楚琛聞言之後撓了撓後腦勺,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呀,說你小麼,已經能獨當一面了,說你大,有時還對人挺依賴,不過依賴也沒什麼不好,就是要把握好一個度,別讓人覺得你像小孩子一樣。好了,你這次去西京有什麼收穫沒有,拿出來給我開開眼吧。”吳叔笑道。
楚琛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也許是因為小時候的經歷,所以他對親近之人,有一種特別依賴的情緒,就好像這種感覺能生出一股暖流,可以驅走掉內心深處的那股,小時候留下來的嚴寒。
“呵呵,吳叔,您先看看這兩樣到底如何?”楚琛微笑著,像獻寶式的把保險箱推到吳叔面前,並打了開來。
“咦,琺琅彩大海碗?快讓我仔細看看。”
吳叔到底主攻的就是瓷器方面,所以一眼就看上了裡面的琺琅彩碗,馬上就從口袋裡拿出手套,戴上之後,拿起碗仔細觀察起來。
吳叔先是仔細的瀏覽了一遍,然後拿出放大鏡一點一點的看了過去,足足過了七八分鐘,才長舒一口氣,感嘆的說道:
“好一隻琺琅彩詩句花鳥紋大海碗,釉如凝脂,畫工精細,完全體現出了上面圖飾的高雅,並且整隻碗造型奇特壯觀。這隻碗,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是乾隆早期的一件珍稀之作,完全是一件可以讓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