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要的大開門好東西。”
看起來,吳叔對這隻琺琅彩碗是特別的喜歡,一直在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它,楚琛見此情形,就笑道:
“吳叔,這隻碗您喜歡吧,喜歡我就送給您了。”
吳叔聞言之後一愣,而後笑道:“小琛啊,看來我平時沒白疼你,不過這麼珍貴的東西,我可不能收。”
楚琛聞言之後,連連作輯央求道:“吳叔,您就收下吧,您過六十大壽的時候,我都沒有準備什麼像樣的禮物給您,您就讓我彌補一下之前的遺憾吧!而且這隻碗還是從我朋友那勻來的,一點都不貴。”
聽楚琛這麼說,吳叔也有一絲意動,不過想了想還是說道:“小琛,我可不相信這東西能便宜拿下來,對琺琅彩稍有了解的人,就知道這隻碗是件大開門的東西,怎麼可能會便宜賣給你?你老實告訴我,這隻碗花了多少錢?”
“三十萬!”楚琛想了想,還是不想騙吳叔,把真實的價格報了出來。
聽到這個價格,吳叔頓時有些吹鬍子瞪眼,說道:“貴確實不貴,但三十萬能說的上是便宜嗎?”
楚琛見此情形,連忙媚笑道:“吳叔,您先別生氣,聽我解釋,我現在光是銀行卡里的錢,都已經超過一千五百萬了,三十萬對我來說確實很便宜。”
聽到楚琛居然這麼有錢,吳叔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多少?一千五百萬?我說你小子,是搶銀行了還是怎麼著,去一趟西京,居然成了千萬富翁?不行,你得給我說道說道。”
楚琛見到吳叔的這副表情,心中就感到非常有成就感,於是他略顯得意的把在西京賭石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末了,他一臉豪氣的說道:
“吳叔,現在我是地主,土豪了,您說我還看的上這種價值三十萬的東西嗎?我求求您,行行好,快把這東西拿回家吧,要不哪天我就把它當作吃飯的傢伙了。”
吳叔聞言之後,哈哈大笑道:“看你小子顯擺的模樣,好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吳叔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保管一下,等到時候就當作小可的嫁妝。”
“吳叔,您又開我玩笑。”楚琛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吳叔見他這副模樣,心中暗笑不已,放好琺琅彩碗,就看向了那件文殊菩薩造像:“咦,這座造像挺有意思的,仿的水平還真的很高,居然和明朝時期的佛造像,那麼想像。”
吳叔能有如此表現,楚琛到也並不意外,一來吳叔對佛造像的研究並不深,另外還因為這座造像實在太新了一點,於是他臉帶狡黠的笑容,說道:
“吳叔,您再仔細看看。”
吳叔一見到他這副模樣就知道有問題,一邊拿起那座造像,一邊臉現驚訝的說道:“小琛,你不會是說,這真的是一座明朝時期的菩薩造像吧?”
楚琛只是笑而不語,而吳叔則越看越是驚訝:“面部豐滿端正,軀體寬肩細腰,衣服配飾也是當時的一貫表現,身軀和衣服刻畫的靈活自然,蓮臺、銘文、裝藏的式樣和特點,也都和正品一樣,憑我的眼力,我是真看不出來這是件贗品。”
楚琛聽他說完,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吳叔,您別這個樣子,這就是一件真品好不好!”
吳叔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之前那件定窯大盤因為是瓷器,儲存的那麼新到有可能,不過這種品相的明代宣德年間製作的造像,我還真不是敢相信。要知道從造像的製作到現在,都要五百多年將近六百年了,它身上的鎏金居然還能如此完整,實在有些讓人無法相信。”
楚琛笑著說道:“呵呵,說實話,我當初看到它的時候,也有些難以致信,不過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也真不了,我估計可能是因為這尊造像的製作的實在太精彩了,所以當初得到它的歷代主人都很盡心盡力的保管,才儲存有如此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