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一直靠心血來潮來彌補粗心的過失吧?
“自己以後可不能再這樣粗心了,不然早晚要吃虧的!”楚琛提醒了自己一句。
“柏枝松花?在哪啊?”文玉婷連忙驚訝的問了一句,而這個問題也是在場的眾人所關心的。
楚琛微笑著說道:“現在呂師傅正在解石呢,等他解完之後我再指給你們看。”
眼前這位正在解石的呂師傅,解石的經驗應該也很老到,切割的非常乾淨利落,看起來非常的嫻熟,沒一會,一塊平整而光滑的切片就從毛料上被分離了下來。
“哇!好大一塊翡翠,估計可以做七八副手鐲了吧?”
“我估計也差不多,反正裡面的翡翠一百多萬應該值的。”
與此同時,文玉婷迫不及待的問道:“楚哥,你說的那處柏枝松花在哪呢?”
楚琛走到毛料前,指著毛料上一處淡白色紋路的地方,說道:“就是這裡!”
大家連忙爭先恐後的往楚琛指的那處地方看去。
“這就是柏枝松花啊?看著不太像啊!”
“切,你看過柏枝松花嗎?還不太像!”有人鄙夷的說了一句。
“怎麼,老兄你看過?”
“我以前有幸看到過一回,雖然那處柏枝松花要比這處明顯,但是特徵還是差不多的,這應該就是柏枝松花了,年輕人真是好眼力啊!”
“費話,如果眼力不好,哪能解的出玻璃種來?”
從圍觀的人群中,傳來一片讚歎聲,許多人看向楚琛的目光頓時就變得不一樣了,其中包含著羨慕、崇拜,當然一些心胸狹隘的人看向楚琛的目光之中,也包含著**裸的嫉妒。
“老談,你怎麼就沒看出這處柏枝松花來,那你剛才怎麼那麼肯定,這塊毛料裡面有高檔油青種的?”一位認識談先生的男子開口問道。
談先生苦笑道:“之前我只是心裡有一種強烈感覺,覺得這塊毛料一定有翡翠,我要是看出這處柏枝松花,笑的人就是我了。”
男子聽他這麼說,也有些無語,不過他也沒有多奇怪,這種事情在賭石這行裡很正常,特別是許多初入這一行的人都會這麼做。他之所以無語,也只是沒想到賭了六七年的石的談先生,居然還會只憑感覺就決定把這塊毛料買下來。
“呂師傅,麻煩您幫我把裡面的翡翠都解出來吧。”楚琛開口說道。
“好的!……”
接下來,呂師傅嫻熟的把翡翠從毛料裡面解了出來,一塊足足有七公斤左右的毛料,頓時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這塊翡翠我出一百三十萬!”那位武老闆迫不及待的就報出了一個楚琛的心理最低價位。
“我出一百四十萬!”錢益友老神在在的說道。
“一百八十萬!”
而接下來,張興輝的報價居然直接比錢益友的價格高了四十萬,要知道,這可並不是高檔的翡翠,作為大眾化的中檔料子,利潤可比高檔翡翠低多了,張興輝報的這個價格,利潤雖然還有,不過已經並不高了。
一百八十萬這個價格,頓時讓那位武老闆敗下了陣來,而錢益友也是氣的吹鬍子瞪眼,憤憤的說道:“我出一百八十二萬!”
“一百八十五萬!”
錢益友火氣十足的說道:“一百九十萬!”
張興輝嘿嘿一笑道:“錢刺蝟,既然如此,這塊翡翠就讓給你吧!”
“你!”錢益友知道自己應該是被這位老對頭算計了,氣極而笑道:“行!禿頭張,算你狠!”
說到這裡,錢益友不再去看張興輝那張得意洋洋的臉,轉頭對楚琛說道:
“楚先生,對這個價格您滿意嗎?”雖然他知道被算計了,不過既然已經報了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