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找打?”
羽清音左看右看尋可以打他的東西,瞄見搗藥錘,一把抓起佯裝要打白澤。
“這是作甚?”同樣急急忙忙趕來的陵光神君剛進門便看到一臉兇相,舉著“兇器”要對人行兇的羽清音。“殺人未遂 ?”
屋內三人齊齊看向陵光神君。
“殺你嘞。”
羽清音扔下搗藥錘,雙手抱臂,癟嘴。
“這裡司命,見過陵光神君。”
本來躲在白澤身後的少年走到陵光面前,十分禮貌地彎腰問好。
“司命呀,我正是為了見你而來。”
“見我?”司命茫然地仰視陵光。“怎麼了?”
“我來接你回司命府,明日要去拜見天帝。”
“那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走吧。”
明明陵光沒說馬上就要走,但一聽要去拜見天帝,少年司命竟要立刻啟程。
“且慢。”白澤上前拉住司命。“時間很充足,你不必這麼急。”
羽清音饒有興趣地看著司命,嘴上勾起一抹笑。
這傢伙真傻。
“上工上得這麼急,以後一定是過勞而死。”
白澤朝羽清音比劃一個閉嘴的手勢,這傢伙真是故意添亂。
“過勞而死?我會死嗎?”
白澤將司命拉到一旁坐下:“你是天上的神,可以說是不死的,但不排除一些意外情況。”
司命星君之所以會在白澤這裡,就是因為白澤覺得這位新生的神祗心中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太過單純,太過簡單。若是任由他這麼下去,說不定會成為另一個盲目執行“天”的指令的提線木偶。羽清音會在這碰到司命,也是白澤有意而為。若想讓這司命成為一個有主見的神,十分需要和這只不安分的鳳凰相結識。
“不排除被人暗殺,被人奸/殺,被人仇殺的可能性喲。”
羽清音在一旁說著風涼話,可真的把白澤氣到了。
“奸/殺是什麼意思?”
白澤剛要隨便搪塞過去,羽清音蹭地竄到司命面前,搶話道:
“就是先/奸/後/殺,或者先/殺/後/奸的意思!”
邊說,羽清音還比劃著手勢,右手食指插/進了握著空心拳的左手。
在場的兩位成年神祗的臉,瞬間黑了個透徹。
“羽清音,我可要生氣了。”
白澤拉下臉,面帶慍色。羽清音吐吐舌頭,向後退去,卻撞到陵光懷中。
“你懂得挺多吶?”
陵光扶住羽清音雙肩,表情複雜地垂頭看他。
“師傅教導得好啊,”此時正在岐山的鳳絕塵罕見地打了個噴嚏,沒人看到還真是遺憾。“親身傳授。”
陵光:“……”
“他剛剛那個手勢是什麼意思?”
司命不解地發問,被問的白澤只覺頭疼。
“別問啦,白澤只會說‘你還小,等你成年後就懂了’。不如跟著本大爺走,我來告訴你很多他們不會說的事情。”
羽清音從陵光身邊跳到門口,朝司命伸出手,邀請。
司命猶豫地看著那隻手,又抬頭看看白澤。並不是需要猶豫很久的重大抉擇,所以司命受好奇心驅使,走向羽清音。但事實上,這正是司命星君人生中的一個重大選擇。他選擇認識羽清音,他選擇成為羽清音的朋友,所以才有了不一樣的未來。
看著兩個少年離去,白澤什麼也沒說,陵光卻有些忐忑。
“這樣……好嗎?”
“不好嗎?”
白澤笑著反問。
陵光沒懂其中深意。
羽清音帶著司命在崑崙山野了許久,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