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晃動著在慕容硯月面前呈現一種極致絕豔的美感。
“染兒,掙扎是沒有用的!”慕容硯月修長的手執著狼毫筆又沾了一點墨汁,隨後他輕巧的抓過白惜染那隻素白的小腳,在腳背上畫了一條黑色錦鯉。
“慕容硯月,你已經畫了魚了,可以放我離開了吧?”白惜染皺著眉頭,心道,魚就魚吧,當初她還給他畫小肥豬呢,怎麼說都是小肥豬的體積比那魚兒的體積大吧?
“我這還沒有畫夠呢,染兒,別指望誰來救你,今兒個,你算是栽在我手裡了。”慕容硯月吹了吹她鍾靈毓秀的足底,唇角勾起一抹得瑟的笑容。
“慕容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白惜染心道,真當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呆書生嗎?這不,她美目流轉,頓時一個主意浮現在腦海。
“當然是真的。”慕容硯月傾身靠近她,美如冠玉的容顏珠潤瓷美之中中微微帶著一絲愜意的笑容。
俊挺的身形如蒼松一樣秀挺,標準的寬肩窄腰,眉眼如畫,烏眸之中情火點點。
她才不會等別人來救自己呢,她要自救!
白惜染唇邊染滿笑意,半褪抹胸,修長的纖纖玉指勾啊勾。
這個時候,是個正常男人,誰沒點反應啊,於是,慕容硯月乖乖地低頭。
白惜染可愛的舔了舔粉嫩的丁香小舌,笑容清媚的抬眸望著他,再揚手輕輕的扶著雲鬢。
“啊,白惜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我又栽你手裡了。”慕容硯月只覺得雙腿一麻,原來白惜染扶著雲鬢的瞬間,兩枚深藏在她雲鬢的銀針,如兩滴水滴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鑽刺了慕容硯月的雙腿。
“慕容公子,誰讓你先給我下瀉藥的,我這次給你下麻針,這叫禮尚往來!你不用太感激我!”白惜染見他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嬌顏含笑,說道。
這麼吐血的話被白惜染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
“哎,我怎麼就忘記了絕色宮的醫術冠絕天下,你的輕功出自絕色宮,想必你的醫術也不賴,我早該發現的,哎,哎……”慕容硯月直嘆氣。
“慕容公子,剛才你在我的腳背上才畫了一條錦鯉,哎呦,它啊太孤單了,這樣吧,我也在你的腳背上畫些錦鯉吧,好陪著你畫的那條錦鯉,大家一起玩哦,這樣才有趣,不是嗎?”白惜染說的話簡直教慕容硯月氣的肺都炸了。
白惜染趕緊穿好衣服,接著在狼毫上沾了些墨汁,蹲在慕容硯月跟前,在慕容硯月的衣服上寫上三個大字,大壞蛋!
“染兒,寫完就想離開嗎?”慕容硯月突然像沒事人似的站了起來。還一把抓住她的潔白柔夷!
“慕容硯月……你……你怎麼還能站起來?”太驚悚了,她那繡花針上明明是淬了麻藥的。
“染兒,不是你笨,是我慕容硯月太聰明,你瞧,我這腿上可是綁了絹布的,北皇兄曾經著過你的道,所以我們互相交流過,怎麼制你呢!是吧,北皇兄?”慕容硯月擊掌三聲,但見門被開啟,一襲藏青色錦衫的男子邁著沉穩的步子走了進來。
“慕容兄,你就愛出賣我!”北皇瀾雪將門關上,笑容滿面的走了進來,一看慕容硯月雪白衣服上被白惜染寫著的三個大字,頓時唇角猛抽。
“北皇瀾雪?”白惜染看到北皇瀾雪,心裡暗歎,自己這回徹底栽了。
下一秒,她甩掉慕容硯月的手,往凳子上一坐,開始喝茶想辦法。
“楚姑娘,哦,不,染兒,你當初為何要欺騙我?”北皇瀾雪想起自己初見白惜染的瞬間,頓時口氣不悅,伸出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怒問。
“當時,我和你又不熟,你還那麼兇巴巴的,強帶著我上馬,我該信任你嗎?”白惜染不怕死的白了他一眼。
“可是女人,你不該騙我!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