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不鬆手了。
“白姑娘,小白狐的食物有點兒特別,它喜歡吃牡丹花。”水墨玉見白惜染離開,便好心提醒道。
“哦,牡丹花啊,好的,知道了。”白惜染扭頭朝他嫣然一笑,且不知美人一笑很傾城,差點兒把他的魂也給勾走了。
白惜染在走到桃玉閣附近才發現一個問題,丫的她人都在人家地盤上,哪裡來的牡丹花去喂小白狐啊?
“阮嬤嬤,哪裡有牡丹花?”白惜染心想自個兒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自然這種問題只能問阮嬤嬤了。
“牡丹花?哦,大公子的牡丹園裡全是牡丹花,白姑娘可以去那找找看。”阮嬤嬤笑著說道。
“走了一段路,白姑娘,是不是該吃點兒燕窩粥了。”阮嬤嬤深切記得大公子交代的注意事項,要讓雙身子的白姑娘多吃些。
“別……別……別……阮嬤嬤……你是好嬤嬤,算我怕了你了。你還是帶我去他的藥爐瞧瞧吧。”千澤明月怎麼弄個藥要那麼長時間的?好詭異啊?
還真被白惜染說中了,千澤明月此刻正在和慕容硯月等人商量到底要不要幫白惜染治那失憶症呢。
飛鶴亭下,有飛瀑,遠遠聽著,流水叮咚。
原木搭建的亭子裡坐著四個丰神俊朗,玉樹臨風的年輕男人。
“千澤兄,你不是在說夢話吧?你……你確定你要這麼做?”慕容硯月抬起眸子,狐疑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千澤明月。
“我……我可沒有說夢話,我說的是真的,我看著現在的染兒心情也很好,而且也不排斥我們,你想啊,之前你們和漠惜寒一起去太子宮見她的時候,她不是不肯和你們離開嗎?如今她好像有點適應我們在她身邊了,既如此,那我為何還要醫治好她呢,不如就讓她失去那段記憶好了,我們也可以共妻,如今的她怕也不會反對。”千澤明月笑眯眯的說道。
“說的似乎有點兒道理。”北皇瀾雪側著頭觀測著自己和皇甫權前頭的棋局,笑著附和道。
“慕容兄,北皇兄,已經贊成,你怎麼說?”千澤明月疑惑的眼神看向慕容硯月。
“這……好吧。”慕容硯月一想起白惜染之前在霧國拒絕自己的口氣,便答應了。
“那其他幾人如果找來,你們該如何自處?”皇甫權因為是局外人,於是淡聲問道,手中捏著的黑子還不忘落下。
“先不管這些了,染兒可只有一個。”千澤明月摩挲著手中的白玉茶杯,笑的一臉自信。
“好,希望你們可以讓她安心待產!”皇甫權搖搖頭嘆道,心道,果然墜入愛河的男人都是傻子。
“我這神醫島的氣候最是適合染兒待產了,呵呵……”千澤明月笑的那個叫一臉暢快。
這邊,幾個男人在算計白惜染,那邊白惜染還在牡丹園放小白狐吃牡丹花。
“白姑娘,這……這些花可吃不得!”幾個在牡丹園伺候的丫頭滿臉驚恐的表情看向飽餐一頓的小白狐。
“怎麼吃不得了?這兒的花這麼多,吃個一兩朵又沒什麼不妥的。”白惜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
“可是……可是……可是這是大公子親手栽種的麝香牡丹啊。”兩個丫頭面面相覷之後,一個膽子大些的紅衣丫頭忙阻止道。
“沒事,吃朵花而已,大驚小怪做什麼,你們該幹啥幹啥去。”白惜染手裡一邊搖著美人團扇,一邊自個兒也摘了一朵麝香牡丹戴在髮鬢。
“白姑娘,這花不能戴。”阮嬤嬤上前勸說道。
“為何?”白惜染不解的眼神看向阮嬤嬤,且聽她如何說。
“因為含著麝香那味兒,據說對胎兒不好,容易滑胎,還請白姑娘移步。”阮嬤嬤擔心的說道。
“哦,好吧,給,小白狐,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