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亦是一片狼藉,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赫然躺著一個青年男子,他面容憔悴精神萎靡,極度虛弱,不時發出一聲咳嗽,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儘管青年男子面無人色,但還是一眼可以認出,他是何家唯一的獨子,何爾萌。此時的何爾萌已出落成一位二十五歲的英俊小夥。 “何少爺。”禾日香憐惜地俯身抱起他,輕喚:“何少爺,出什麼事了?” 陳怨遙在一旁難受地看著何爾萌,何爾萌是她唯一的發小,在這個舉目無親的世界給了她完整的童年體驗,對她而言,何爾萌是個特殊的存在。 何爾萌睜大眼睛,待看清來人後,眼神中驚恐的神情才慢慢消退:“禾,禾教授,陳妹,是你們吶,嗚嗚嗚……”說著,便是忍不住抽泣起來。 此情此景,禾日香動容道:“何少爺,你的父母呢?” 何爾萌:“數日前的一個深夜,家裡……咳咳咳……家裡闖進一群本莊園的…士兵,父親情急之下將我……藏於暗格,我聽見外面一陣鬨鬧,等聲響…咳咳咳……等聲響平靜後,我爬出暗格,發現家毀了,父母也……不見了。” 陳怨遙皺著眉頭:“本莊園的軍隊為何要為難本莊園的人民,豈有此理,簡直是禽獸不如。” 禾日香:“唉,戰亂時期,沒有人性可言。世界大戰已經來臨,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活下去。” 陳怨遙一路上樓,一直在留意著,卻始終沒看見它,於是問道:“萌哥,夕鎂在哪?” 何爾萌:“半年前,夕鎂就去世了,咳咳咳……” 她呆若木雞:“什麼情況啊?”喜歡朱曲柳()朱曲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