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我抱起它至面前,直接了當道:“小貓,帶我去給你做腦部手術的人那裡。”
小白貓突然伸出舌頭,由於靠得太近,它的舌頭紮紮實實在我臉上舔了一下,這讓有稍許潔癖的我頓感一陣頭皮發麻,但想到它身體健康,我便忍了。
拉開距離,我又耐心說道:“小貓,我答應收養你。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帶我去給你做腦部手術的人那裡。現在就走。”
小白貓睜著一雙幽綠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紀熟飛,過了一會兒,它點點頭。
我大喜過望,放下它,小白貓搖著尾巴:“嗚嗚喵喵。”
我肯定它在說:“跟我來。”
說完,小白貓縱上窗臺。
我:“蠢貓,走門呀,我可不像你能到處竄。”
小白貓咧嘴一笑,又跳回房間。
為了防身,我背上弓箭,紀熟飛開啟門,兩人一貓下了樓……正值深夜,我們不想驚擾其他人,躡手躡腳地離開別墅,走入無邊夜色中。
長路漫漫,小白貓穿街過巷,七轉八繞,行了很久。我中途休息了好幾次,原本對方位就不敏感,加上是深夜,完全不知到了什麼地界。
四周已沒有鬧市的燈光,一片漆黑,我們憑藉手電筒繼續深一腳淺一腳地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