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支騎槍和一柄馬刀送了過來,從槍和刀上的血跡來看,應該是一位犧牲的戰友的遺物,王五扶徐毅凡起來,拉過他的戰馬,將刀槍幫他裝束好,並把一把哥薩克頭目的軍刀也給他捎上了備用。
“這一仗不算什麼,往後的戰鬥,有的是殺敵的機會。”張紹曾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他們身邊,他堅毅銳利的目光緊緊盯住了徐毅凡,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自嘲的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今天其實也是第一次上戰場。”
徐毅凡不好意思的一笑,翻身上馬,看到了騎槍上的斑斑血跡,神情也變得堅毅起來。
“各隊出!”張紹曾一邊走向自己的戰馬,一邊揮手說道,在軍官們的大聲命令當國騎兵戰士們紛紛上馬,開始出。
隊伍繼續前進了一段時間,張紹曾策馬衝上了一處山坡,舉起了望遠鏡,極目遠眺,綿延的西伯利亞大路橫亙在眼前,就在不遠處,一個簡陋的火車站出現在了那裡。
軍官們揮手止住了騎兵戰士們的前進,策馬來到了張紹曾身邊,當他們看到了火車站之後,一個個都掩飾不住臉上的興奮之色。
“只有一小隊俄國步兵,分散在東西兩處。”張紹曾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情況,略一思索,命令道,“讓爆破組開始準備,迫擊炮連和一營先上,攻下這個火車站。”
處似乎傳來了低沉的爆炸聲,張紹曾心裡一緊,和遠鏡循聲望去,只見那裡似乎隱隱有黑煙升騰起來。
張紹曾想了想,說道,“地圖。”
兩名參謀軍官飛身下馬的將地圖在馬背上展開,張紹曾對照了一下方位,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奇怪的笑容。
“不會有俄軍大隊過來吧?”一位軍官有些擔憂的說道,
“沒事。”張紹曾搖了搖,笑了笑,說道,“快,抓緊時間,我們開始。”
隨著一連串劇烈的爆炸,大的鐵路橋轟然倒塌,化作了殘廢的鋼樑和石塊瓦礫,淹沒在了灰濛濛的灰煙塵土當中。
北風很快吹了飛揚的塵土,易隨風揮了揮手,驅散了飄到面前的飛灰,看了看已經看不出原來模樣的俄國鐵路橋,確定橋已經被完全摧毀之後,他向遠處的騎兵指揮官點了點頭,指揮官開始下令撤離。
一隊隊中國騎兵開始將點著的把扔進俄國人的房屋裡,焚燒那些在一開始的戰鬥中未被摧毀的建築。
幾天來,象他們一樣的好中國騎兵隊伍象蝗蟲一樣的橫掃貝加爾湖以東的西伯利亞鐵路的附近地區,炸燬鐵路和橋樑,切斷電線,摧毀火車站及鐵路沿線的俄軍哨所和據點,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內,他們就取得了重大的戰果。
在毀鐵路的同時,中國騎兵部隊殲滅了防守鐵路沿線的大量俄軍,給俄軍以沉重打擊,雖然由於天氣寒冷,山高路遠,加上遠離在康努烏梁海地區的補給基地,中國騎兵部隊經過連續戰鬥,自身損失也不小,而且彈藥和糧食都難以補充,但本著貫徹孫子兵法當中的“重地則掠”的原則,中國騎兵部隊在俄國人的村鎮儘量“禮貌文明”的掠取給養,當然再怎麼文明,也會給當地的經濟造成巨大的破壞,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位修女模樣的俄國女人來到了一位中國上尉的面前,大聲的說著什麼,易隨風聽到了她的說話,來到了那位上尉的身邊。
“西香來得正好,她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上尉看見易隨風過來,求助似的笑道,遞給了他一支菸。
易隨風接過了煙,上尉幫他點上,易隨風說道,“她說她那裡都是老人和孩子,有的孩子還在生病,請求我們給他們一些食物和藥品。”
上尉想了一想,他看見一個衣衫不整的俄國少婦正抱著一個孩子在那裡瑟縮抖,點了點頭,“麻煩西香老弟告訴她,我們沒有多餘的食物和藥品,可是可以從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