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像是開了個竅就把要點仔細說說。
小蛋糕秦長紅已經掌握的很好了,秦思畫不在,她閉著眼也能做出一模一樣的味道。
做大蛋糕的坯子需要再鬆軟一點,鬆軟的同時還不能塌下去,再加上擠奶油裝飾還是有點不行,需要多加練習。
秦思畫跟顧守正吃過飯後,傅修文才把下午的事兒跟倆人說了。
“之前喬雅蘭就跟我放話說,要讓守正不得不認親媽。現在看來放狠話倒是母女倆一脈相承,她要是做的對的話,為何她大哥一句好話不說?分明就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
這話秦思畫早就想說了,只不過一直沒啥機會跟顧守正說沒必要,兩人都知道這事兒是怎麼回事兒,跟苗繡他們說就更討論不起來了,他們知道的比自己還清楚。
所以在傅修文和李天芳面前,秦思畫倒是能牢騷那麼一兩句,畢竟這樣的媽也是世界上少有。
“也是我的錯,一直被她矇蔽,加上以前工作忙,下了戰場這也沒幾年,實在是養不了守正。
不過我現在也非常慶幸這個決定,若是把守正接回來,也是扔給家裡那群人,說不定早給我兒子養成一個紈絝二代了!
什麼時候有機會能見到你爹,我一定要跟他說一聲謝謝,把你培養的這麼優秀,這麼出色!”
傅修文確實在心眼裡感激顧仁美美,他和顧仁娜不一樣,這麼多年他每月給顧守正寄錢,他都會回電報說說他的近期情況。
可說起守正舅媽的事,傅修文也知道的挺清楚。顧仁美是個不藏私的,早就打電話跟他說過了。劉淑珍那點心眼,對比顧仁娜來那是大巫見小巫。
傅修文深知是人都有私心,都有自己的想法,那都是小節,他不會計較。
顧守正舉起酒杯跟傅修文碰了一下,說到這他也有點想爹了,要不打個電話讓他來家裡住一段?反正他也快退休了,就這兩年的事兒,請個假期應該沒什麼問題。
“好,這話我會轉給我爹的。爸,喝酒!”
顧守正一聲“爸”,讓傅修文險些落下淚來,他哆哆嗦嗦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今天是個好日子!是個大大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