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號裡面你跳我也跳的態度,每個人都悄悄吞下了三隻鱗傀。
人和動物是不一樣的,動物可能莫名其妙的掉光了毛,多長出來一隻耳朵,瞎了一隻眼睛,什麼的,但是人的反應又不一樣了。
這兩個人的頭上慢慢長出了一個殼,把五官全都罩在了裡面。當他們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朝著一個不可逆轉的趨勢發展時,喝熱水都救不了他們了。慢慢他們不吃不喝就可以生存,但是整顆頭卻被包在了裡面。
很顯然,科學家們失敗了,“戲班子”解散了。每個生靈都是大自然給予的珍貴產物,誰都不可逆轉這個自然規律。
這是一件難以啟齒的恥辱,他們又簽署了一個保密協議,五十年內誰都不可以走漏風聲。不知是哪一個人,說了一些洗腦的話,也許是說了那兩個當初的好同志,不能白白有了不死之軀卻形同行屍走肉。五十年後如果是個太平盛世,他們的後輩會把這件事情公之於眾,也許是更甚的話。
最後大家留了一張影,都散了。
“那二兩一和李小影他們兩個為什麼是一夥的?”我問。
李小影偷聽到了她祖父與她哥哥的對話,但是她覺得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不好嗎,為什麼還要重提?她是來阻撓的。但是畢竟她哥哥像是被洗腦了一樣,不會聽她的話,所以她找到了二兩一。
“二兩一又是誰呢?”我問。
“不知道,可能是比我們的祖輩高階很多的人物吧。”鄭胖子說。
“看來二兩一也不想提起這件事了對吧。”我悵然。
“他是有人派來處理那兩個肉頭人和維穩的也說不定哦!哦對了,他說他是替張木匠來取皮影的,可能張木匠也有她自己不能說的事情吧,這誰又知道呢。”鄭胖子託著下巴笑了,這個笑容很耐人尋味。
“那後來呢?”我摸摸下巴,最近幾天長了很多鬍子。
“還有什麼後來嗎?哦!後來啊,地下那個密道,為了放蟲子嘛,這個東西好不容易弄出來的,怎麼能銷燬。先這麼放著,我爺爺可能就是那個負責看著蟲子的人吧。”鄭胖子說。
“你說誰沒有私心呢,那些鱗傀都能賣個好價錢。可能他們都不是為了幫那兩個同志鳴冤的,可能只是為了能搶上一把鱗傀掙筆錢呢。”鄭胖子又說。
“可能,或許吧……”我還在摸著鬍子。
“我昨天又仔細看了一下照片,裡面好像有個東南亞臉的人。可能他也是不想把這件事聲張出來的人,也許就是他把這個箱子帶回來的,想要掩人耳目,就埋在那個村子的地底下了。”
“老李和迦楠真的死了嗎?”我問。
“不知道啊,當初為了接近我,也是讓他們過苦日子了。我覺得我們之間真的處出感情了,可能後來他們真的也不想要那些鱗傀了。我希望他們沒死,我希望所有人都沒死。貪,但這個絕對不至死。”鄭胖子在撓脖子。
“那我們下一步呢?”我問。
“回去,好好過日子。我要謝謝他們兩個,給了我這麼一個好兄弟!我說過,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我又研究出來一個專案,咱們回去一把火燒了這個放映廳,重新幹起!”鄭胖子說。
“你那口吃的還是別給我了,油多,太膩!”我笑著說。
“去你的!你胖哥最近都熟了好嗎!”
“我去你的吧!醫院護士站一般都放一個秤!你去稱一下再說。”我哈哈大笑。
在笑的時候,我又想起了我的祖父,我的父親,這些個我曾經覺得他們膽小怕事,還有些看不起他們的小市民。他們為了保護我付出這麼多,保守了這麼多秘密而我卻絲毫沒有領情。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曾經很生我的氣呢……
突然有點像回到那個做錯事情被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