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他,而且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揭穿他,更何況這只是我一個人的猜疑。在這種非常時期我只能把懷疑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但是卻無能為力,只好裝作我依然完全信任他。之前那個假王亮挑撥離間,差一點就把放映廳鬧翻天,萬一這次再出現一個假二兩一,把我和鄭胖子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離間開,這可真的就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晚上大家肚子都有些餓了,其實不是完全沒有帶,而是帶的一些速食品都在車上,沒有拿下來。因為我們不知道這村裡什麼都沒有。現在只能出去找食物,可能恰巧一些地方有水果,或者什麼地方有泡麵。但是誰都是寧可餓著,也不願意在這個漆黑的夜裡,再來來回回走上十公里去拿食物來。
我提議:“現在就出去找找吧,一會兒天就太晚了。”
鄭胖子躺在佈滿灰塵的地上哼哼呀呀的說他屁股疼,不想動彈,自己一個人害怕,讓我陪著他。我覺得他可能有話要說,但是現在卻時機不允許,所以只想留下我。但是這時沙奔卻自告奮勇的說要留下來陪著鄭胖子,而且顯得十分熱情。
沒有辦法,這些話回來說也應該不會耽誤什麼事,我只好說:“那就這樣吧,沙奔和鄭大基留下,我和二兩一四處去找找。”
一來我覺得沙奔好像沒那麼危險,讓他留下來守著鄭胖子好像也可以。而且我現在很怕二兩一和沙奔單獨待在一起,如果他們有惡意,他們兩個在一起難保會商量一些不好的事情。反之,鄭胖子的這個提議也會引起二兩一和沙奔的懷疑,我懷疑他們會出門搞鬼,他們何嘗不會懷疑我們兩個人呢?
最主要的是,這一出門找食物,可能什麼地方都會去到,這就等於說去村子摸底。摸底的事情我覺得一定要我來,因為看到鄭胖子拿來的那封李小影的信,我好像已經隱隱的察覺出什麼了,只是需要見到更多的事情來證實。我必須親眼去見到我想見的東西!
村子裡面漆黑一片,可惡的是此刻連月光都沒有,月亮就像被故意誰矇住了一樣,隱藏在最明顯的地方,而我卻看不到。從天上到地下,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是亮著光影的,所有的東西也同樣被蒙在了一片肅穆中。直挺挺,沒有一點生氣。除了那些植物之外,我真的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來欺騙自己,我現在沒有與世隔絕。
同樣,我和二兩一也被籠罩在一片墨汁一樣的漆黑之中。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好像也是日本歌舞伎裡面搬道具的黑子,無人看見自己的出現,好像是一個隱形的人。
多虧來的時候我們帶了兩個手電筒,那個是鄭胖子拿來的,我和二兩一人手一人一個,四處照著。
我故意提起一些以前的事問二兩一:“二兩一啊,咱們也認識這麼久了,有些話是不是不能藏著掖著?”
“什麼事啊?”二兩一的這個回答,讓我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以前他即使有事情不明白,也很少發問,一般都是用“嗯”來解決。結果這次說了這麼多個字,還對我發出了一個提問。
我決定繼續試探,所以說了個謊:“哎,沒什麼。就是去你師父那裡的那天晚上的事,你告訴我說到了泰國之後就可以回答我。”
其實我說的是那個綠旗袍頭上是個肉球的女人,這件從頭至尾與我沒有什麼關係的事情,其實我都快忘記了,可情急之下竟然被我想起來了。
“沒有吧。”二兩一有些猶豫的說。
這更印證了我的猜想,這他媽哪是二兩一啊?二兩一能這麼跟我說話嗎?這麼一個斬釘截鐵的漢子,怎麼可能這麼猶豫呢?
“沒有嗎?那天晚上那個綠旗袍的女人,我問你這是什麼,你說這個要到泰國才能告訴我,因為只有在這裡說最合適。你看我也來到這裡幾天了,一直都沒問你,也沒聽你提起來過!我尋思著還是問問你吧,這事兒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