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前剛剛來尋找過父母過一次嗎,怎麼又來了? 鄭胖子好像也有點摸不著頭腦,愣了幾秒鐘後開始開啟電腦準備詳細的做記錄。
“請問您姓名?”
“我叫李小雯。”
“李小雯?”我和迦楠對視了一眼,鄭胖子的問話還在繼續。而我攥著錄音筆已經無心再聽,思維已經飛向了別處。
報復,絕對是報復。明明就是李小影,怎麼三個月後變成了李小雯,這是回來報復我們的。
我又想起了我工作的第一天晚上鄭胖子與我的那些對話,我嘆了一口氣心想,李小影要是有什麼要求還不如直說好了,這樣換個身份來整蠱我們,想必她是計劃了好久。
這時,迦楠歪著頭合上本子,所有所思的起身徑直走出去了。我頓時心生好奇,反正負責錄音的職責不需要我親力親為,於是我把錄音筆輕輕放在桌子上對準正在深入談話的兩個人後,也跟著迦楠走出接待辦公室的門。
迦楠走向正坐在院子裡柏樹下乘涼的老李,我也湊上去給每人分了一支菸,又彎腰虔誠的為他們二人點上火。
我問迦楠:“你怎麼不做記錄了?”
迦楠吸了一口煙說:“沒什麼好記錄的,這不就是回來報復的嗎?”
竟然和我想的一樣?我忍不住開始詢問:“也就是說,李小雯是小影對吧?”
他們二人並排坐在樹下的椅子上一個搖頭,一個聳肩都不做聲。
老李什麼都沒有說,若有所思的彎下腰用菸頭燙地上的小蟲子。迦楠也什麼都沒有說,彎下腰和老李一起燙那隻可憐的蟲子。我只覺得他們兩個人排解煩悶心理的方式還真是奇怪。
這時,接待辦公室的門被開啟了。鄭胖子滿臉堆笑的把“李小雯”送出門來,我們站在樹下看著發生的這一切誰也沒說話。
天漸漸陰的更厲害了,我對於秋天的潮溼環境甚是敏感,於是便一邊喘著不太順暢的氣一邊走回辦公室拿起茶几上的錄音筆把它關掉,抬頭突然看見迦楠的工作筆記仍然端放在桌子上。
我向屋外看看發現沒有人注意到我,就趕忙坐回沙發翻開她的本子看起來。
我從前向後翻了幾頁,沒有什麼有價值的關於李小影的資訊,只是看見上面記錄的都是一些之前的瑣事,月進賬,支出。水電費均攤了多少錢,並無關於小影和其他人的記錄。於是我又試著從本子的後面向前翻,後面只有幾道不出油的圓珠筆尖在紙上的劃痕,什麼都沒有。
我不解了,迦楠一直坐在我旁邊,她是什麼時候看的過去的案卷,難道她和鄭胖子有一樣的特異功能不成?
我的撅起身子向門外看去,天已經全陰下來,院裡空無一人,真的要下雨了。深秋的雨天我是不敢深呼吸的,因為無論是室內還是室外,我都對這種潮溼的秋天雨水味很敏感,特別容易犯哮喘。我想叫迦楠和老李看一下辦公室,我回去宿舍拿常備的吸入劑來以備不時之需。可是院子裡迦楠和老李都不知道去了哪裡,站在門口和“李小雯”說話的鄭胖子也不見蹤影。
他們都去哪裡了?我一邊嘀咕著一邊放下筆記本走向門外,試著叫幾聲他們的名字,卻都沒有人回應。我又轉回辦公室仔細的看了看,他們也真的不在屋子裡。
我此刻已經有點胸悶了。
“嘭!”我的身後突然一聲巨響。嚇得我一縮頭趕忙回頭看,天氣又陰了許多,還起風了。院子裡的柏樹被風颳的感覺隨時要被折斷,剛才的那聲巨響是四合院的門被風颳得關上。 院子中的灰塵被風掛起一個個漩渦,好像剛才他們幾個人就是被這漩渦捲走了一樣。
我趕忙轉身關上辦公室的門,又走到大門口向外看看後關上四合院的大門,但是並沒有上鎖。而後我又走到宿舍裡卻見他們也都不在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