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燃做虛無。至於剩下的虛空鐲以及靈器“酆都”,則被郎飛隨手收了起來。
這時,鎮獄明王也回到跟前。花冥仙子在看到血煞上人被焚,一張蒼白的臉更是嚇得焦黃,還不等郎飛發話,便先哀告起來。“求求你,放過我吧!風冥、妖閻、血煞三人都已經死了,我保證,我們魔門三宗再也不打雲繁界修士的主意了。一旦回去,立刻鎖閉山門,靜心潛修,不問世事。”
郎飛嘴角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意,伸指在胸前徐徐比劃了兩下。
透過衣衫間的空隙向胸口看去,雖經郎飛運功修復,再瞧不出有什麼傷痕,但風冥仙子怎會不知他這番比劃的含義。頓時臉色一變,哀聲道:“是我,我才是狗……只要你饒我一命,讓我做什麼都行!我……我還有十二釵,各個都是絕色美人,只要饒我不死,一併送與你為奴為婢!”
“哼!小爺不稀罕!其餘魔門修士可以饒,只有你,必須給我死!”
聽罷郎飛滿含殺意的一句話,風冥仙子的表情忽然變得猙獰之極。勉強扭動下身子,仰頭看著郎飛,罵道:“小雜種,老孃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郎飛一聽這話反而樂了。“做鬼?你還想做鬼?你以為在它的手中,你還有做鬼的權力?”
花冥仙子聞言臉色大變,用盡吃奶的力氣轉過頭,看向抓著自己的鎮獄明王時。就見他頭顱一轉,一張笑容滿面的臉龐模模糊糊出現在她眼前。
“小雜種,你不得好死……”驀然記起這鎮獄明王的來歷,花冥仙子登時如殺豬般的厲嚎起來。
郎飛面色一冷。“我先讓你不得好死!”話罷,對著鎮獄明王打了個眼色。
殺人這種事,對於鎮獄明王來說自然最為熟練。原本捏著花冥腰身的五指一用力。
“啊!”只聽一聲慘厲的呼喊,鎮獄明王森白的骨爪之中如同盛開了一朵血肉之花。
花冥仙子竟被它齊腰捏成了兩截!
隨著魂魄被冥王緩緩吸入口中,兩截的屍身墜下千丈深淵,斷斷續續的慘呼聲如同來自地獄一般,縈繞在眾魔道修士的耳邊久久不絕。
就在這時,妖閻上人竟似聽到風冥仙子的慘呼一般,面部也在抽搐了幾下後,沒了聲息。繼而被小白兒當做垃圾一般丟入深淵。
先是風冥,後是妖閻、血煞,最終還有個花冥。當初圍攻郎飛的四位魔門頂級高手一個不落,全都落得個身死的下場。
此時祭臺上的一眾魔道修士望著郎飛的目光活像是看著地獄步出的魔王。這小子太狠了,太強了!
除了血煞上人死的尚算痛快以外,其他三人的死狀都是悽慘至極。這小子年歲不大,可這對待敵人手段之狠,委實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跑……跑吧!”也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群龍無首的魔門修士中立刻傳來一陣騷動。
整整二十七位魔宗人仙,幾乎同時收回法力,猶如喪家之犬一般,轉身便朝不同方位四散奔逃而去。
一眾正道修士見得魔門之人一鬨而散,雲繁、天劍、珈藍三宗修士中有那相親師兄弟或死或傷在魔門修士手中者,頓時憋足了勁,攆的落荒而逃的魔門之人顧頭不顧腚的沒命飛遁。
此時郎飛看了眼遠去的鷹煞上人一眼,眸子中寒光一閃,吩咐一句。“去殺了他!”
鎮獄明王在捏爆花冥仙子後,被血腥味一激,正是殺心大熾之時。聽完郎飛的話,猶如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鎮酸梅湯一般,頓時從頭頂爽到腳底板。三顆頭顱齊齊咧嘴一笑,龐大的身子一扭,緊追鷹煞上人而去。
“別忘了把他的須彌帶捎回來。”
也不知他聽沒聽見郎飛的話,六條手臂揮舞著,發出一聲聲兇厲的長嘯,漸漸化作遠方的一點。
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