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趙母醒來之後,他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說開了。
「媽,我是您的兒子這一點不會變,我會給您養老送終。這一次的事情是您做錯了,大師說,您折了二十年的陽壽。」
王春蓮今年已經54了,折進去20年,就相當於是74的人了,還能活幾年呢?
她嘴唇不停地抖著,發不出聲音來。
「我公司裡面還有事情,您跟慧文又是這個關係,我是不能把您帶過去一起生活了。所以,今天晚上,我就將您送去附近的養老院。我會請最專業的的護工來照顧您,逢年過節也會過來看您。」
王春蓮不可置信:「文才,我是媽呀,我是把你養到這麼大的媽呀,就為了這個女人,你要這樣對媽麼?」
趙文才沉聲道:「媽,慧文是我的老婆,也是我孩子的媽媽,你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當天晚上,王春蓮就被送到了福利院。
他帶著姜慧文回到了他們的家,看了看,孩子已經在保姆的照顧下睡著了。輕輕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姜慧文走到了客廳。
趙文才正坐在燈光下,姜慧文默默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趙文才:「你在想什麼?」
「我只是在想,這些年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是不是受了很多的委屈。」和大部分男人一樣,趙文才是全心全意相信著家裡的兩個女人的。
在她們刻意維持的和平下,他什麼也沒發現。
姜慧文失笑:「你以為你媽媽還對我做過什麼?」她將臉貼在這個自己心愛男人的背上。
「你以為你媽媽敢對我做一些什麼?除了時不時的冷遇,其實也沒碰見過什麼可怕的事情。」
「我也知道,她有一些戀子癖,但是沒想過,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好在你運氣不錯,遇見了這樣一個大師。不然,現在還能不能這樣抱著你,我都不知道了。」
趙文才想起這件事情,沉重的心情也才好了一些。
「等你身體恢復一些,就跟以前交際的那些太太聯絡聯絡,然後將上清觀的事情透露出去一些吧。」
「不過大師的形容真的挺奇怪的,什麼人才會渾身散發著金光?」姜慧文也聽見趙文才說了之後發生的事情,不過怎麼也想不出這回事什麼樣的人。
趙文才也有一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反正這是大師讓我們做的事情,照做就是了。大師想要上清觀去更多的客人,我們就好好的宣揚一下大師的厲害之處。」
姜慧文點了點頭,突然說道:「你說,大師這麼厲害,又是住在觀裡的,會不會畫符?」
「能不能求兩道平安符?」
趙文才也有一些不確定:「應該可以吧?」
最近,上流圈子突然出現了一個「上清觀」的名字。
越是有錢的,越是對這種玄學之術越相信。他們經常也會找一些風水大師來自己家裡看看風水,或者是在公司裡面擺個陣什麼的。
不管有沒有用,給自己一點安慰也是好的。
上清觀這個名字完全就是突然出現的,來自這幾年白手起家的趙文才所宣傳。他逢人就說,上清觀裡面有一個大師,十分厲害。
有人對此不置一詞,也有有心人惦記上了。
「白老哥你怎麼突然來找我了?」趙文才接到前臺的電話,說同屬房地產公司的老總白書文來找他,還覺得挺奇怪的。
白書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起來有一些猶豫:「我最近碰上了一些事兒,想找個大師給我看看。現在圈子裡面都是說你特別追捧一個叫什麼上清觀的大師,我就想來問問。」
「這人,有沒有真本事。」
趙文才現在可是宋天奉的絕對擁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