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灌了一勺金汁之後,當即開始嘔吐起來。
連同剛才吃的有毒的河豚魚肉,也都嘔吐了出來。
眾人見棒梗將剛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快,還有賈大媽和賈東旭!這兩人也需要灌金汁!”
易忠海在旁邊指揮傻柱。
傻柱一聽馬上又舀了一勺金汁,朝著賈張氏走去。
賈張氏看著傻柱手裡的金汁,嚇得用手支著地面連連後退。
“傻柱你不要過來!我寧願死也不喝金汁!”
傻柱見到賈張氏這樣子,想起上次賈張氏扇他嘴巴子的場景,頓時心中一股無名火氣。
你個老婆子,敢扇我嘴巴子,我餵你吃粑粑!
傻柱獰笑著朝著賈張氏走去。
“賈大媽,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希望你能夠諒解!”
傻柱說著伸手抓住賈張氏的下巴,讓賈張氏張開嘴,然後拿起勺子就往裡面灌金汁。
等灌完金汁之後,賈張氏開始嘔吐起來,一邊嘔吐一邊罵傻柱。
“傻柱,你個挨千刀的!你這是報復,你分明是在報復我!你等著!等老孃好了之後饒不了你!”
傻柱見狀,心情無比舒暢,有一種報復後的快感。
隨後傻柱又如法炮製,舀了一勺金汁走向賈東旭。
給三個人灌完金汁之後,三個人都將剛吃下的東西嘔吐出來,易忠海還是有些擔心,指揮著眾人說道。
“快!將賈家三口人送到醫院去檢查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事!”
“對,送醫院去!”
許大茂也在旁邊起鬨,卻沒有過來幫忙的意思。
傻柱見了有些不滿的說。
“許大茂,你別在旁邊瞎嚷嚷,趕緊過來幫忙啊!”
“嘿嘿,傻柱,你和賈家關係好,你過去幫忙就行了,我就不必了!”
許大茂說著就往人群后面縮。
開什麼玩笑!
賈東旭,賈張氏,棒梗三個人剛剛被灌完金汁,渾身惡臭無比,許大茂躲都來不及躲,怎麼可能上前幫忙。
“許大茂,你個孫子!”
傻柱衝過來就要打許大茂,想借這個機會趁機逃走。
傻柱也被賈張氏身上的臭氣燻的腦殼疼,他可不想送賈張氏上醫院,被賈張氏身上的臭氣燻一路。
可傻柱剛想衝過去打許大茂,就被秦淮茹攔住了,秦淮茹抹著眼淚哀求傻柱。
“柱子,你再幫姐一回吧!把棒梗他們送到醫院去,姐實在沒有辦法了!”
一看到秦淮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傻柱的心就軟了,再也強硬不起來了,
跑過去借了一輛板車,將賈張氏、棒梗和賈東旭三個人塞在一輛板車裡,然後推著三個人朝醫院趕去。
秦淮茹將小當和槐花托付給了一大媽,也隨後跟了上去。
易忠海也揹著手,遠遠的跟了上去。
這兩人都沒有幫忙的意思,只是遠遠的跟著。
畢竟賈張氏這三個人,實在是太臭了,兩個人根本不敢太靠近。
最後還是靠著傻柱這個壯勞力,才勉強將賈張氏這三人送到了醫院裡。
傻柱推著板車剛進醫院,值班醫生便被燻得捂著鼻子四處逃散。
“什麼情況?你把大糞車推進來幹嘛!你想將我們醫生都給燻死呀!”
“不是!醫生,這三個人中毒了!你趕緊救救他們吧!”
“中毒了?中毒怎麼會這麼臭!”
一個戴眼鏡的值班醫生捂著鼻子說。
就這一會兒工夫,秦淮茹和易忠海先後趕到了。
秦淮茹連忙上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