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說的不是一回事好麼?你這個死狐狸不坑我會死啊!”
等人車都開遠了,孫祥智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繞進去了。
姜啟祿得知自己“弟弟”住進了話癆孫祥智家裡是這件事的第二天,因為話癆大清早的就跑來醫院了,一臉的嚴肅。
“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說。”姜啟祿都沒有抬頭。
“我是個同性戀,還是個喜歡美少年的戀`童`癖,你就放心把弟弟放在我那裡?”孫祥智一臉猥瑣地恐嚇道。
“是麼?我會告訴他把刀子放在枕頭下面的。”姜啟祿拍拍小腿,很淡然地說。
“我。我可是會化身為狼的,連我自己都害怕!”孫祥智努力使自己看起來滿臉猙獰。
“如果你真的覺得不方便————”姜啟祿終於抬頭看他了。
“是啊,樂樂那麼可愛,我怕我會把持不住。”孫祥智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你就搬出去好了。”姜啟祿推開他,走出病房去散步了。
醫院裡的環境很不錯,尤其是雪後的醫院小公園,更是冬日裡的一道風景。一些病人就愛在這裡散步。
這所醫院醫療水平是臨城最好的,因此很多有權勢或者聲望的人都在這裡看病。他們的病房和普通病房並不在一棟樓,平時也不會和普通病人有交集,不過這個醫院的小公園卻是公用的。
有時候會看到一些保鏢陪著一些病人散步。他們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勢,可是隻能嚇住普通人,卻不包括姜啟祿。
他今天依舊拿著一個速寫本,坐在那些保鏢簇擁著的一個大人物身邊不到50米的長椅上,開始畫畫。
好久沒摸畫筆的姜啟祿簡直就是如魚得水,手下的畫筆上下飛舞,如同彈奏一首優美的樂曲。他的手穩健有力,讓他筆下的作品彷彿獲得了生命,這也是他的新生。
和以前不一樣,這雙手不會發抖,這雙手還沒有被毀掉。
畫了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像往常一樣準備離開小公園。就在他打算把自己剛剛畫的作品塗掉的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老人攔住了他。
“新的醫院?構造比例有些問題,但是佈局很大氣,你打算用什麼來充當這個建築的主體支架,鋼結構麼?還有鋁板折射問題,能不能有你預期地效果,還有這上面的大片留白,太不符合當今的建築美學,太特立獨行了。”那個老人大約60幾歲,頭髮已經花白,和姜啟祿一樣穿著病號服,此刻他專注地看著姜啟祿手上的作品,時而喜上眉梢,時而皺眉不解。
“你看這裡這樣改一改是不是更好一點,不行。。。。。。計算比例不對了啊!你是怎麼算的?”老人邊說邊拿起姜啟祿的鉛筆,在圖紙上描畫起來。
姜啟祿沒有搭話,因為他知道這個人就煩別人在他思考修改設計圖時打斷他。
“根本狗屁不通,你這樣設計下去會使整個建築比例嚴重失調,你在設計一個註定會傾覆的大廈麼?簡直胡鬧!”最後老人憤怒地把鉛筆一扔,拂袖而去。
姜啟祿彎腰把鉛筆撿起來,看著被老人塗改得面目全非的設計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嘴角微微翹起。
以後他再也不會來這個公園散步了,因為他散步的目的終於達到了。
最近姜敏敏要期末考試,她們建築學院要一個期末設計,因為她根本就不是那塊料,所以被導師打回了三、四次。
“那,這是你要看的我二哥的設計圖。”姜敏敏把其中的幾張圖給了姜啟祿。姜啟祿看過這些設計圖,甚至每一張上面都有他親自做的標註。雖然姜繼業上大學時沒有選擇建築專業,但是姜啟祿是臨城乃至全國最好的建築設計方面的導師,自然虎父無犬子。
姜繼業的這些作品,構圖嚴謹,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