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趙婷玉一副無辜至極的表情。
“少裝糊塗!在蒼山行宮,使計將秦晴誘騙到林子裡,囚禁在小屋的主謀者,不就是你嗎?”段子訓冷冷質問。
“子訓,你胡說什麼!”趙婷玉臉色微微變了。“那明明就是鵑兒個人所為,她自己也親口承認了,為何這會兒,卻說是我主謀?”
“因為她翻供了。這回,她很明確地承認,是你找到那間林中獵屋,還指使她將秦晴騙到那裡關起來的。若不信,你可以親口問問她。”說完,他拍擊雙拳,立刻有護衛押著鵑兒走進來。
“鵑兒!”趙婷玉沒想到,她竟又出現在這兒,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小姐,對不起……二殿下抓了我爹、我娘和我弟弟,逼我說出實話,否則便要殺了他們……我不敢再欺瞞,所以全都招了……”鵑兒痛哭,企求原諒。
趙婷玉面如死灰,無言可狡辯。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竟會在此時被揭穿。
“是。在蒼山行宮,是我指使鵑兒將晴姐姐騙到小屋的,但那只是想和她開個小玩笑而已,況且她這回離宮,可與我無關。”她將事情撇得很乾淨。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段子訓冷冷盯著她,突然高喊:“來人!”
他一喝,門外又有人帶入一名漢子。
一見到那名漢子,趙婷玉立即臉色大變。
“趙婷玉,這人你可認得?”段子訓指著那個漢子問她。
“我不認識!我從沒見過他!”趙婷玉否認。
“明明是你給我一筆銀子,要我將那個姑娘運出宮賣掉的,你怎麼、怎麼睜眼說瞎話呢?”漢子不滿她把事情撇得一乾二淨,罪全由他來扛。
段子訓打斷他們的爭辯,冷聲道:“趙婷玉,我已經都查清楚了,你再狡辯也沒有用。
這個人是菜販吳二,每日一大清早,他都會運送新鮮蔬果肉品進宮;我入獄那天,你一得知訊息,立刻找人與吳二接頭,要他替你把秦晴運出宮。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逼秦晴聽你脅迫、留書給我的。可據吳二供述,你命他將秦晴載到官道上,交給另一輛接頭的馬車。
說!那輛馬車由何人駕駛?你讓那輛馬車,把秦晴載到哪兒去了?“段子訓厲聲喝問。
趙婷玉面白如紙,僵立片刻,突然笑了起來。
她本來只輕輕的哼笑,接著哈哈大笑,最後竟成了剋制不住的狂笑。
“住嘴,別笑了!”她的笑,滿含惡毒與得意,段子訓聽得分外厭惡。
“我當然要笑,為什麼不笑?”趙婷玉笑得前俯後仰,像神智失常似的。“我等著看你與秦晴的下場,已等了許久,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今天,我焉能不笑?”
“秦晴是何處得罪了你,你要這樣對付她?”段子訓不敢相信,趙婷玉竟是這種喪心病狂的瘋子。
“她何處得罪我?你對她的萬般寵愛,就是她得罪我之處!”趙婷玉怨毒地瞪著他。
“本來,我是真的打算與她和平共處的!我不是沒有容納你的妃妾的雅量,只要你不對她偏寵得太過分,一些小事,我可以不去計較。
但,你實在偏心得太過分了,無論什麼東西,你全迫不及待的捧到秦晴面前,想討她歡心;即使我就在你眼前,你也當作視而不見,不理不睬、不聞不問!“趙婷玉情緒已然失控,完全失去以往的優雅與鎮定。
“如果你的真那麼愛她,就不該答應娶我;既然答應娶我,就該對我公平。你對我的不公,才是我想除掉她的禍根!
明明我才是名正言順的二皇子正妃,可她這個地位卑賤的丫頭,卻同情我?
最氣人的是,她還假好心,偽善地將你給她的賞賜分給我!就是那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