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臉上血色一寸寸褪去。
秦晏心裡咯噔一聲,忙問:「怎麼了?我說錯話了?」
剛剛秦燼像他道歉的時候,都沒露出這麼驚慌失措的表情,現在他搖搖欲墜,聲音嘶啞無比,斷斷續續地問:「哥,她叫,顧苒?」
「對啊。你連自己女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啦?」
「怎麼辦……」秦燼抱著頭,眼前模糊一片,心房抽痛地絞緊,大腦像是被紮了一萬根鋼針,「我怎麼不記得了……」
記憶裡很多連不上的東西,一下子串了起來。
他夢到有人喊他「飛兒哥哥」;顧苒問他有沒有印象深刻的粉絲;短髮女孩兒拉小提琴的擺件;那匹被她取名為「小飛」的馬……
樁樁件件,都昭示了一件事——他把顧苒給忘了。
九年前,她在做什麼?父母離婚,母親和哥哥去法國,父親要再娶……
那十三歲的她呢?她能去哪?
她等了自己多久?一小時,一晚,還是整整九年?
她現在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和自己在一起的?
秦燼心疼得無以復加,蹲下來,喉間發出了困獸一樣的嘶吼。
秦燼坐在辦公室裡,撥通了陳雅的電話。
「秦總?」
「嗯,」他嗓音低沉,「你們的藥,能幫助人想起以前忘掉的事嗎?」
陳雅認真地解釋,要看是什麼型別的失憶。如果是顧苒那種,大腦並未嚴重損傷,就不會起作用。
掛了電話後,秦燼吩咐助理:「安排一下,我要做腦部檢查。」
晚上,顧苒給他打影片電話,見他背景是病房,問:「你還在醫院看望你哥哥呀?他情況怎麼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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