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地一聲輕呼,潔玉小臉暈紅。我含了纖指,慢慢吮吸,抬眼瞅她羞澀動人的樣子,那光景兒,還怎把持的住?得寸進尺,探手便抱了她,找著了伊人紅唇,就吻了下去。
白雪少年/朦朧劍客 40。暗香。一枕春夢盡。月夜起寒風
這一吻,有那麼一陣子,好象身在雲霄,可以帶她飄到天之涯,海之角。心花怒放,血液沸騰,又恰似要燃盡了生命。而周圍偏又靜如流水,冥冥中時間不復存在,呼吸之間,暗香浮動,溶化了世上所有。
我手指撫摸著,慢慢搜尋武媚綾羅衣履上的牽絆,讓她涼滑如絲的肌膚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呈現出來。阿武沒有怎麼抗拒,只是稍做姿勢,掙扎了一下。在這個時辰,這點小動作只是增加了她的可愛。我不是個好情人,在桃紅色的肚兜展現在眼前時,很不爭氣,控制不了自個身子,我喘氣的很粗,很厲害,渾身發著抖,這狀態未免太激動了,讓我不能極好的進入。
“傻子!你抖的好厲害!”武媚說,然後她用紅唇由上到下輕拭著我的胸堂,這個鼓勵掀開了了一段狂潮般的風花雪月。畢竟,有些時候,在某些方面,女孩總比男孩領先,阿武牽著我的手,引著我做完了那場良宵春夢。事後,我想起來,在這件事上阿武比我有經驗,覺悟了這點後,心上微微發酸,不過隨即被另種疑惑所代替,好象有一些不知道的東西,藏匿於角落。但疑雲只是一閃而過,很快我便拋開了它,沉溺於她海一樣深不可測的胸懷。
在光線越來越暗,相擁了不知多久的房間,沒有任何流逝的感覺,時光停留了……許多年後,回憶這刻,我依舊微笑著停留著時間,長久保持一個姿勢,只到什麼把我驚醒。
“阿武!”我喚著她,喃喃著,卻不知道要細語什麼。
武媚躺在臂彎,髮絲纏繞著我的脖子,懶洋洋地“嗯”了一聲,“別叫我這個名。”
“不喜歡?那叫你媚兒?寶貝?妹妹?”
武媚漫不經心用纖指划著綢緞被面,“好俗,你沒有別的了麼?”
“那是都不好了,可是要叫什麼呢?媚娘,你本來就俗了呢。”
武媚捶了捶我,慎道:“人家最不喜歡的事,你偏提!又不是我做主取的。”
我笑了笑,抓著了她的小拳,“嘿嘿,這麼不喜歡,不如改個名吧,要不要我送你個?”
“你能有什麼好的,要給人改名?”武媚眼內露出股好玩的味道,“我可要個天下獨一無二的,你有麼?”
“怎麼沒有?我不就是!”
“你算那顆蔥,哼!”武媚說著,憂鬱的目光閃了閃,“不改了,反正改來改去,也無非都是你們男人想出的花言巧語,又有什麼好的了?”又道,“我只是個服侍人的丫頭子,原也沒什麼好命,不象你娘,是天上的明月。”
我把她的手按在胸前,道:“摸摸這裡,對我來說,你就是天上的太陽和月亮,都是隻有一個,再沒有第二個!”腦中靈光一動,用手指畫著阿武心房,道:“這個字如何?全天下再沒有重複得了,絕對是個獨一無二。”
武媚皺了眉,跟了我的筆畫,細細一想,說道:“上面是個日和月,下面是個空,沒這個字,你亂造的!胡鬧!”說著,拔拳又要打。我忙又捉了她手腕,笑道:“不獨創個,又怎能獨一無二,也不算胡鬧,全天下的字,本來就都是人造出來的,這回我也造個,又有什麼了。”
武媚忍俊不禁,笑道:“別讓人笑話了,沒有的字,念都念不來,你倒說說,這個字怎麼讀?”
“曌,就是照(造)。其實這是你的,你要怎樣讀就怎樣讀,誰能說不對?”
“呸!”武媚輕啐了一口,“還真當自個是孔子了,聖人都要掉光牙齒了,你就省省吧,笑死了誰,不都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