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忙從袁津身邊擠過,走到槍口前道:“你確定要打死我?”
“你以為我不敢,我十三歲就殺過人。”他喊得山響。
廖叔一聲冷笑將自己額頭貼在槍口道:“開槍。”
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廖叔是不是瘋了,和這種王八蛋玩光棍,也太失策了,我幾乎可以肯定他絕對會開槍的。
果不其然,這小子圓睜一對牛蛋眼道:“我崩了你。”說罷扣動了扳機。
只聽咔嗒一聲,這槍居然“啞炮”了。
他接二連三的扣動扳機,只有“咔嗒”聲,巧的一塌糊塗,艙壁上就掛著一把紅柄的消防斧,袁津毫不猶豫摘下來隔著廖叔劈在這小子腦袋上。
他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倒在地下。
袁津撿起槍嘗試著扣動了一下扳機。
“轟轟轟……”
AK爆發出起特有的沉悶響聲,一連串子彈激射而出打在旋梯上叮咚作響。
這事兒鬧的真奇怪了,在那人手上怎麼都打不響,換到袁津手上立馬就能射出子彈了,難道那人手臭?可廖叔如何算定他就是開不了槍的?難道廖叔真的已經達到未卜先知的程度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十萬個為什麼”的時候,槍響聲引來了士兵三個人從旋梯上而下,袁津抬槍就射殺了三人,我們趕緊上去搶了三把槍,除了廖叔人手一把,只聽旋梯又傳來腳步聲,我毫不猶豫端起槍臉頰貼在槍托上擺好“瞄準”的姿勢扣動了扳機。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射擊實彈,也是第一次用真AK射擊,我採用的是電視裡看射擊比賽時運動員所用的姿勢,所以我完全忽略了一個重要的點,他們用的比賽專用氣槍是沒有後坐力的,而AK的後坐力是非常驚人的,所以一梭子彈出去,槍管不知飄去了那裡,槍托的狠狠撞在我臉上差點沒暈過去。
袁津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一把抓住我脖領子怒道:“你他媽在幹啥?丟不丟人?”
我腦子一陣陣發懵,感覺他拉著我往船艙裡面跑去,身後是那些人慌亂的尖叫聲,再撤退的過程中,袁津躲進了一處船艙裡,我還在暗中奇怪他這麼做的目的,隨後身後就響起了槍聲,還有那些人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袁津埋伏了這些人,將追兵一網打盡,槍聲四處亂響,哪都有人的慘叫和憤怒的呼號,幹掉了船艙裡的追兵,我們返回入口處將厚重的艙門關閉,這樣可保暫時的安全。
一番交戰雖然並不算激烈,但事關生死,所有人的心情無不是極度緊張,一旦放鬆下來,都是疲勞委頓不堪,我們坐在旋梯上面無人色的喘著粗氣,偶爾一兩發子彈射在厚重的艙門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常洋道:“我覺得情況有些不對,這些人好像在和誰開戰,打起來了。”
袁津道:“也正常,這船上有十幾名海軍陸戰隊,趁夜突擊也就叫背水一戰。”
夜明珠卻笑了道:“海面上霧濃成這樣,這些人能分得清東南西北嗎?”
“這倒也是,那突襲他們的人能是誰?難道這些人自己打起來了。”袁津不解的道。
也不知過了多久,艙外戰鬥的聲音逐漸平息,零星幾點槍聲響過之後便徹底陷入平靜。
“成這個時候咱們出去看看,說不定一鼓作氣就把這幫孫子拿下了。”袁津舉起手上的槍道。
經過討論,大家都認為坐以待斃肯定不是辦法,必須要主動出擊,而現在無疑是個好時機,於是我們蒐集了死人身上所有的武器,悄悄開啟艙門。
一股濃霧緩緩飄進船艙內,渾濁的空間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我道:“難道這些人全死了?”
“有可能,咱們別貿然突進,還是先撤回去,等天亮了再作打算。”原路退回船艙時袁津對上空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