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見如此巨大的耗子嚇的“唉吆!”一聲跳了起來差點沒把帳篷撞破。
“趕緊回來,誰讓你亂跑的。”在我的呵斥中鼠妖回到我身邊,人立而起死死盯著錢力。
只見他不停用手揉搓眼睛,但在我眼裡就是與鬼手貼在一起。
“真他媽的邪門了,我看東西怎麼朦朦朧朧的,你們眼睛沒問題吧?”
“沒感覺到,我看的非常清楚,對了比勒克,這位朋友是誰?”勒古指著我道。
“這個嘛是安拉送來保護我們的漢人朋友,他們不怕紅娘子。”詭異的是錢力身上除了這雙鬼手,再無異常情況,我估計這並不是紅娘子,難道此地還有鬼魅?想到這兒我腦袋都大了,背後一陣陣發麻。
勒古對我笑道:“比勒克的朋友就是我勒古的朋友,請朋友多多關照。”說罷起身握了手。
錢力兀自在哪裡不停的揉搓著眼睛道:“真怪了,好端端的眼睛起了障子,媽的,還得去醫院。”
我裝模作樣對小魚道:“兄弟,你們有事先聊著,我出去。”
“不用大哥,你是我的好朋友嘛,好朋友之間是沒有秘密的。”
勒古也道:“沒事兄弟,我們來就是商量挖金沙的事情,我的兄弟在這裡忙了不少天,但金子……”說到這兒他無意中掃了我一眼,只一眼眼珠子就瞪圓了,起身走到我身邊指著我的褲腿道:“你們都過來看看,不是我眼花吧?”
我褲子上沾滿了金沙,此時半乾不幹,正是黏性最強的時候,除了錢力開不了眼,其餘二人看的清清楚楚,勒古道:“如此豐富的金沙含量就在這片區域,你們為啥至今沒發現?”
“這是安拉的旨意,是安拉讓我的大哥帶來金子的訊息,他是我的貴人。”說到這兒小魚激動的眼淚水奪眶而出。
“兄弟,剛剛你從哪兒回來的?”勒古問道。
“帳篷邊不遠處的河道里,我酒喝多了在那兒摔了一跤。”
“趕緊領咱們去。”
勒古這話剛說出口銀光一閃,鮮血激射而起,他腦袋咕嚕一聲落在地下滿地亂轉,鼠妖一口吊起腦袋飛也似的跑出帳篷。
比勒克不知從哪取出一把彎刀,一刀砍了勒古的腦袋。
錢力反應卻有些古怪,他沒有絲毫慌張,反而露出一絲冷笑道:“這就是……”
“對不起嘛,這些金子都是安拉賜予瓦當臺的禮物,我必須要把它帶回去。”說罷比勒克手起刀落又將錢力的腦袋砍下。
連殺二人,比勒克沒有絲毫慌張,他滿臉微笑的對我說了一句和錢力完全一樣的話道:“這個地方殺人嘛,連真主安拉都不會知道。”
鮮血點點從沉重的彎月砍刀滴落在地,比勒克呼呼喘著粗氣,臉上沒有絲毫對於犯罪的緊張,反而笑得十分燦爛,好像剛才他不是殺人,而是做了一場遊戲。
“你、你……”在我眼裡那個單純、善良、勤奮的青年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錢力的屍體依舊沒倒,切口處十分平整,一股股濃稠冒著熱氣的鮮血從傷口湧出,淌便屍體。
“這個地方的黃金產量很豐富的,但是我們族人辛辛苦苦得到的金子為什麼要分給貪婪的小偷和壞人?”比勒克的表情變的十分猙獰。
“是,兄弟,你的選擇我無意指責,更不會干涉,何必如此激動呢?咱們靜下心來好好說事兒。”
“和你嗎?我為什麼要和你聊天?你真以為自己是我的朋友?”比勒克冷笑道。
“好吧,就算我不是你的朋友,咱們也沒必要互相傷害對嗎?”
“互相傷害?你有什麼辦法傷害我?難道真主安拉賜予你神奇的能力?可以赤手空拳對付我的大砍刀。”
冰冷的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