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見識,時間一長,就越發的張狂起來。
後來田政行眼見兄弟如此行為,心下擔憂。
如今大運動已經停止,社會走向正軌,國家越發的重視法制,自己這個兄弟若是繼續胡鬧,恐怕前景堪憂。
京城畢竟不同別處,稍一不慎,就有可能招災惹禍,引火上身。
田政行思慮良久,終是不敢讓兄弟在京城久待,找了個由頭,將田政通遠遠的打發到了唐城老家。
在這小小唐城,有自己的老部下馮立枯擔任紀委書記,有他加以照拂,想來田政通也不會出現什麼兜不住的事情。
馮立枯明白老上司的用意,心裡十二萬分不願意要這麼一個麻煩,但是不好推辭,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見他要在唐城開武館,馮立枯生怕他得罪人,便把自己的三兒子扔到他武館裡面,拜他為師,也是給唐城大眾一個隱晦的訊號:這人跟我有關係,若是有什麼事情,也好給點顏面。
今天見他如此模樣,心中就有點嘀咕,不知道這位招惹到什麼人了,竟然弄的這麼狼狽!
有心不管,畢竟是老首長的弟弟,人情關係在這裡擺著,心想:“問明白了事情原委再說罷。”
等田政通洗刷完畢,換上秘書給買的新衣服,抱著受傷的胳膊再次見到馮立枯的時候,已經是午飯時分。
兩人邊吃邊聊,午飯吃完了,馮立枯對於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見田政通說話閃閃爍爍,語焉不詳,馮立枯怎能不知道其中的玄虛。
嘆了口氣,馮立枯道:“田老師,這唐城與京城大不相同。這裡民風粗野,好俠任氣,有點不服教化。你在這裡安安分分還好,若是招惹是非,恐怕以後難以收場。”
田政通憤憤道:“你一個紀委書記,難道還治不了幾個小混混?”
馮立枯道:“打斷你胳膊的賣武的漢子,我可以做主,幫你把他關進局子裡,這是他犯案在先,應該入獄。只是你剛才只說是有幾個小混混搗亂,這小混混到底是什麼人,你還沒有說清楚,讓我怎麼去治他們?”
田政通剛才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被兩個小孩給弄趴下了,只說是被如今唐城的地下勢力欺侮,並沒有說出李飛陽、李飛虎的名字。
如今馮立枯這麼刨根問底的發問,再也隱瞞不住,硬著老臉說道:“是兩個小孩,一個叫做李飛陽,一個叫做李飛虎,我的武館就是被他們踢的,水電估計也是他們給斷的。”
“李飛陽?李飛虎?”
馮立枯臉色一變,站起身來,看向田政通:“田老師,你沒有搞錯吧?真是這兩個人?”
田政通見他聽到兩人的名字後,失態站起,神情變幻不定,不由的心下大驚:“這李飛陽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一個市裡的紀委書記也對他忌憚三分?我這是惹到了什麼樣的怪物?”
馮立枯慢慢坐下,緩緩開口:“田老師,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實話實說,從頭到尾一字不拉的跟我講清楚,不要騙我!”
田政通見他神情嚴肅,不由心中怦怦直跳,再不敢隱瞞,從自己到唐城之後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說出什麼針對李飛陽的話,做出來什麼出格的事情,一一講給了馮立枯聽。
馮立枯聽完後,連連嘆氣,問田政通:“他真的說,要讓你把武館關掉?”
田政通道:“是我一個剛收的徒弟告訴我的,這個徒弟還是跟著你家三小子一起玩的小傢伙,如今他也害怕李飛陽弟兄,不敢當我的徒弟了。”
馮立枯一陣頭疼:“平白無故的,你惹他幹什麼?”
田政通有點遲疑的問道:“這兩個小孩背景很深?”
馮立枯道:“背景倒是沒有,他們兩個也只是鄉下的農村孩子,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