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是泥捏紙紮的不成?”
老虎問道:“要不要教訓他一頓,讓他收斂收斂。”
李飛陽道:“無妨!如今風聲正緊,嚴打尚未結束,不宜多生事端,再說此人畢竟是京城來人,人脈還是有一點的,先觀察一陣再說。”
老虎道:“那。。那就讓他這麼一直張狂下去?”
李飛陽笑道:“怎麼可能?先讓人斷了他的水電,退了他的房租,讓他頭疼一會兒再說!”
老虎道:“那我明天就這麼辦!”
正說著話,老虎轉頭髮現一行人走了過來,奇道:“咦?正說著他,他還就來了!飛陽,這走過來的一群人就是田政通的徒弟們,為首的老頭就是田政通!”
李飛陽聞言看向走過來的一幫人,發現都是些青年人,其中一個黃毛青年,就是剛才揮棒擊打少年的傢伙,看來他是找人來找場子來了。
這群人,為首的是一個矮胖老頭,一副紅彤彤臉蛋,光滑無須,滿頭白髮,手裡轉著一副鐵膽,慈眉善目,一副富家善翁的形象,看來此人就是田政通了。
走到圍觀人群之外,田政通歪了歪頭,一群小青年四下散開,混進了人群中。
人群中,還有人拿著木棒在擊打光脊背的男孩,只是現在的男孩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而是換成了初始敲鑼的那個孩子。
這個孩子也就十一二歲,頂天了,也就十三歲。此時被人拿著木棒擊打後背,緊抿著嘴唇,漲紅了臉蛋,一聲不吭。
其實一開始擊打第一個孩子的人,還有幾個成年人,換成這個年齡小的孩子後,成年人就不上去胡鬧了,如今拿著木棒的都是年幼的孩童,最大的也就是十二三歲,和這個捱打的孩子差不多。
田政通走到人群中,問中年漢子李陵勝道:“隨便打?打死不怨?”
李陵勝見田政通說話,發現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沒有多想,笑道:“老人家,我們是走江湖賣藝的,憑的是本事吃飯,既然說了要大家隨便擊打,自然說話算話,當然,孩子年幼,還請諸位手下留情,我們風餐露宿,滿天下行走,也不容易。”
田政通道:“給我木棒,我也打幾下!”
李陵勝將木棒遞給田政通:“老人家,您年紀大了,小心閃了腰!”
圍觀眾人,鬨然大笑。
田政通哼了一聲,扔出手中鐵膽,奪過木棒,向扎著弓步的孩子背上打去,只聽“砰”的一聲,孩子的身子晃了幾晃,開口吐了口氣,站起身來,跳了兩下,又從新站成弓步。
田政通道:“好!再接我一棒試試!”
他手拿木棒,深吸一口氣,全身骨節噼裡啪啦一陣爆響,“哈”的一聲,揮棒向前掃去!
李陵勝大驚:“手下留情!”
他此時救援不及,只好飛身上前,揮拳擊打田政通的右肋,迫使他轉身回防,好讓孩子得以逃脫。
李陵勝心急之下,全力出手,右拳如炮轟出,田政通猛然錯步轉身,掃向孩子的木棒此時橫擊李陵勝右拳。
李陵勝對木棒視而不見,邁步向前,收右拳出左拳,又是一拳轟出。
田政通木棒揮出,正中李陵勝的左拳,“喀嚓”一聲,木棒竟然被李陵勝左拳擊斷,李陵勝拳勢不停繼續衝向田政通的面門。
田政通大驚,雙腳用力,猛然彈出幾米遠,背後圍觀之人,有兩個躲閃不及,被他撞飛出去,跌到一旁。好在被旁邊的謝夫之和李東生飛身接住,沒有受傷。
場中,李陵勝與田政通拉開距離,朗聲道:“前輩,不知晚輩那點不慎,得罪了您,使得您老人家下此殺手?”
田政通昂然道:“江湖規矩,來本地賣武,為何不拜會本地武館?你不來武館,就是看不起老夫!我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