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牌。
夏祈將那令牌接住,上面是‘帝螣’二字。
“帝螣?”
直接將令牌收起,夏祈看向那白袍青年道:“不好意思,恕在下孤陋寡聞,還是不知道閣下的身份。”
白袍青年眉頭一皺,心中覺得夏祈是在耍花樣,語氣便是變得不善起來,“我只是看在白紋天蟒的份上才不打算傷你,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怎麼辦?畢竟我們並不相識,我也很難信你不是?不然你現在登上天梯之頂,拿了那十萬仙靈之後再說?”夏祈淡淡說道。
白袍青年眼神便是一冷,再不與夏祈廢話,身形一掠直取白紋天蟒,夏祈腳下一踏閃到白紋天蟒之前,手中黑刀向那白袍青年便是一切,一道黑線裂空而去。
黑線沒有絲毫的聲勢,白袍青年起初並未在意,待到那黑線接近他一丈範圍,他才猛然發現其中危險,連忙伸手往那黑線一抓,生生用自身靈力將那黑線崩斷!
黑線崩斷,白袍青年攤開手掌一看,上面竟是出現了一道血痕。
“不錯,向來都是我吸別人的血,今天倒是嘗試了一次被人吸血的滋味。”白袍青年有舌頭將手掌的血跡舔乾淨,獰然笑道,“那今天就來看看,會是誰的血先被對方吸乾!”
他再次朝夏祈掠去,十指上的指甲越來越長,成為了他的武器,他招式刁鑽,直取夏祈各個命門,而夏祈手中黑刀切擋刺劈,倒是勉強招架住了,兩人在天階之上打得不亦樂乎,而一旁的白紋天蟒則是瞄準時機就給那白袍青年一尾巴,協助夏祈作戰。
“這傢伙,感覺不是一個人類……”
隨著與白袍青年的戰鬥,夏祈從他身上感應道的氣息越來越多,便覺得有些古怪,此人或許不是人類,而是妖族!
“不錯的刀。”白袍青年獰然笑道,他的手指抓石碎抓生鐵斷,但從剛剛到現在,那黑刀被他抓了無數次,卻是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相反他的指甲倒是被夏祈的黑刀切斷了一次又一次,不過斷了可以再生,並不影響戰鬥。
夏祈躲過白袍青年致命的一擊之後也是一刀往其脖子狠狠抹去,然而令得他感到意外的是,這一刀那白袍青年竟是絲毫不躲,便這麼任由黑刀將他的頭與身體一分為二……
黑刀抹過他脖子時吸食了他不少的血液,但如果沒能將之殺死的話,黑刀是無法將之整個身體吞食而入的。
只見那白袍青年雖然脖子之上多了一圈血痕,但嘴角依舊揚起,他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夏祈的手腕,夏祈能夠感受到手腕處一熱,一絲絲詭異的靈力灼燒了他的面板進入他的血管,然後抽取他的血液!
他硬抗了夏祈的一刀便是為了互相傷害,夏祈反手一刀逼得他立刻收回了手,兩人各自退開十丈距離,夏祈一看手腕,那裡已是多了一個血淋淋的手印。
對面白袍青年伸出舌頭舔了舔雙唇,而他脖子上的血痕漸漸淡去,竟是恢復如初。
這次互相吸血雖然是夏祈取的量更多一些,但他吸食的鮮血可以直接化為體內靈力,這樣他能及時補充消耗,算起來的話,還是他賺了才是。
然而嘴角的笑容沒有持續多久,白袍青年便是臉色一變,突然一口鮮血便是從口中吐出,他血絲密佈的眼中充滿了無法置信,就在剛剛,他就要煉化從夏祈那裡吸食的血液之時,一股恐怖的威壓瞬間降臨了他的全身,令得他的血液都要冷卻下來。
他無法煉化夏祈的血液,只能以自傷的方式將那血液又逼了出來,他心中震驚不已,這樣的情況他從未遇到過,就是之前吸食了白紋天蟒體內的上古天人之血,他也照樣煉化吸收,那傢伙不過嬰玄境實力,為何會煉化不了?他絞盡了腦汁,還是沒能想到是何原因!
夏祈被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