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這裡什麼都沒發生過。兩人心急的跑過小段的走廊,剛到隔離區就透過纖塵不染的玻璃看到一堆儀器,黑眼鏡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臉直接拉的比墨鏡還黑。
各種線連著中間的研究醫用床,吳邪正安靜的躺在上面,不知死活。張起靈只向裡看了一眼就已經快要失控了:吳邪躺在床上連著那些該死的儀器,心電監視器的螢幕背對著他們。他已經無心再停頓那麼一兩秒看他的胸膛有沒有起伏,他只想站在他身邊。
黑眼鏡再刷了工作證進去首先瞄了一眼心電監視器,心也跟著臉色沉下來,“啞巴,我們來晚了。”他跟著張起靈走到吳邪身邊,扒開他的眼睛看了看,有看到吳邪手臂上的細小針眼,只覺得希望更加渺茫,“已經休克超過一刻鐘了,齊羽給他用了藥。”
張起靈何嘗不知道,這些病理知識和儀器使用早已經強迫性輸入他的大腦裡,吳邪身體被注入不知名藥物,心電圖已經變成直線多時,瞳孔放大,連身體都開始變涼了。換句話說,吳邪救不回來了。齊羽也不知去向,只留下這一室絕望的殘局。
他看著沒有了呼吸的,全身冰涼的吳邪,竟然有點想笑。伸手推推吳邪,再摸摸他有點餘溫的臉,不管身邊的黑眼睛驚訝眼神。
吳邪,求你起來。
我剛找回我的人生,不能失去我人生裡最重要的人。
冷靜終究是本性,呆滯也只是那麼一會,張起靈立刻開始找補救的辦法。他走到垃圾桶前蹲下來找,裡面很乾淨,只有一個細長的紙盒和一個被敲碎的細頸瓶子,紙盒上全是一般人看不懂的德語,他抽出說明書掃了一遍,然後快速衝身後的黑眼鏡說了一句,“我要一個藥劑師。”
瞎子反應非常快,聽到就知道他要做什麼,出門找配藥的工作人員去了。
張起靈推著吳邪的床,邊走邊回想著說明書的最後一句註釋:針對特殊體質,僅供UMR內部銷燬使用。
憑著記憶找到了配藥研究室,黑眼鏡已經和一個不認識的白大褂站在那等著他,顯然是用拳頭換取了這位藥劑師的妥協。白大褂正哆哆嗦嗦的倒著液體,看到張起靈進來後更加緊張:這個程式實體在研究所徒手撂倒十多個保安,可是清清楚楚錄在監控裡的事實。手一抖,藥品就全灑了出來。
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張起靈抓住他的胳膊一扯,大力直接把白大褂甩在另一邊。“說配方,不要浪費時間。”現在每一秒都是吳邪的生命。
“左。。。左一試管1毫克,一匙抗生素分解顆粒。。。”
張起靈按照藥劑員的話雙手穩健的配著藥,實話說,這種藥品配出來本來要兩到三天的時間,黑眼鏡抓的已經是非常優秀的藥劑員,因而把時間縮短在了一個小時以內,只能中和吳邪的藥性不說,穩定不穩定還是另一回事。與此同時,吳邪體內被注射進的‘銷燬’藥品隨著配藥時間的流逝也在一點一點吸收,因此他此舉完全是棋行險招。
如果真的是說明書上寫的那樣,那麼吳邪可能是。。。
強行壓下心底的不安,他手上忙著嘴裡也問著藥劑員要多久,對方囁嚅了一會,“其實這種藥的技術已經熟練,平時只要半小時左右就配出來了,這藥不能量產所以非常少,配製出來要謹慎又謹慎,否則會對研究成果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害。一般是先做出試劑觀察半天,再做出正式的成品觀察一到兩天,就算能投入使用了。現在以我的經驗和。。。你的速度,大概一刻鐘就差不多了。”
“瞎子我是不懂,總之你別想做什麼手腳,不然你就過不完今天了。”黑眼鏡好整以暇的抱著手臂,低下頭檢視吳邪的情況,回頭看張起靈久久沒有動作“啞巴,你快點,時間太久了。”
張起靈的手再快,藥劑也需要飽和時間,不過還好,已經飽和完畢了,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