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頭有臉的任務,那麼她莫非是……什麼大官的子女?
不對,不可能啊!如果真的是大官的子女,她娘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女人一定是在打馬虎眼,看她的樣子怎麼可能是身居高位的子女?
“哼!今天可是三皇女殿下的壽辰,百官前來慶賀,你又是什麼身份,我倒是要聽聽!”
樓漠白輕輕一笑,不知為何,杜月書看到這樣的笑意有些發冷,渾身的汗毛下意識的豎起,“我的身份不值得一提,既然在這裡碰到你,還有幾件事請教一下。”
杜月書鼻子哼了一聲,樓漠白絲毫不在意,神色一正,剛才還淡笑的臉龐陡然轉冷,佈滿了寒霜,“白家的慘案,是不是你做的?”
杜月書一聽,隨即小眼睛閃著一抹笑意,繼而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怎麼,想為那些人報仇?就憑你麼?嘖嘖,你竟然逃過了,真是可惜啊……”
樓漠白安靜的聽著,心中的怒火正在兇猛燃燒,她的黑眸裡是冰冷的笑意,看著眼前這個手染鮮血卻毫不在乎的女人,好一個杜月書,好一條爛尾蝦!當初她真該斷了這今後患,不然白家人也不會……很好,今天她不介意就在這裡親自拍死她!
“我再問你,如若我不姓白,姓王、姓李,難不成你要殺盡這些人!”
杜月書一愣,隨即小眼睛閃過一抹兇光,這白墨也敢對她大喊大叫?她娘是京城太守,莫說一個白家,就算她再殺幾個人又能如何!那些個賤民的命怎麼能和她杜月書相比!她想殺便殺又是如何!
“白墨!我想殺便殺,你能把我怎麼樣!這只是給你的一個教訓,如果你再敢惹我,小心……!”杜月書仰著鼻孔,原本想好好給白墨一個下馬威,卻只見那個水墨色身影陡然一閃,竟然詭異的逼到自己面前!
“杜月書,你想殺便殺?你當自己是什麼,神麼!”樓漠白冷著臉,雙手狠狠往前一抓,杜月書的肩胛骨就被她死死鉗住,用力一提,杜月書微微肥胖的身子就從地面抬起,在那雙驚恐的小眼睛裡,她的身子被拋起,然後只見水墨色身影凌空躍起,一記重拳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背脊之上!
杜月書只覺得背脊處傳來一陣鑽心疼痛,讓她只能仰天發出痛苦的喊叫,隨後那肥胖的身子砰然落地,發出了很大響聲。
水墨色的身影翩然落地,此刻那雙黑眸裡充滿陰霾,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已的杜月書,“杜月書,誰給你的權利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話音剛落,樓漠白的腳狠狠的踩在杜月書的身上,那受到重創的背脊此刻更是被一腳踏上,杜月書殺豬般的慘叫再次響起。
杜月書的慘叫聲實在很大,想不讓人發現都難,很快剛才圍在一起的官家子女都好奇的走了出來,再見到面前這一幕時都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那趴在地上的不是那個杜月書麼!那踩在她身上的這個女人又是誰!
還在閒聊的官員們也是聽到動靜,一個個都面色有些不悅,這又是誰竟然在皇宮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好大的膽子!尤其是杜大人,一臉怒火的衝了出來,當看清趴在地上的正是她女兒時,杜大人只覺得腦袋一昏,抬眼看囂張踩在她女兒身上的女子,五官平平、衣著普通,杜大人的氣如火山一樣噴了出來!
“大膽!還不快放手!”杜大人一聲怒喝,卻是不敢向前,誰都看得出這個女人不是個善茬,不然也不會這樣出手。
杜月書躺在地上勉強的轉過臉,當看到自己的娘時,小眼睛馬上流露著巨大的驚恐,嘶啞的喊著娘,樓漠白一聽,心中的怒火更甚,腳下的力道猛然加劇,杜月書受不了的又是一聲慘叫。
“杜大人是麼?”樓漠白揚起頭,嘴角那抹淡笑依舊,可是黑眸裡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慄,看戲的人都只覺得心頭一陣壓抑,這個女人究竟是誰